“我還聽說有些大戶人家,為了培養自己的女兒,還專門定做了一種床,自女兒出生的那一刻,便生活在這張床裡麵。”
“一輩子都在床上度過啊!”烏婭玥十分驚訝的看著月可問道。“那不就是在囚禁嗎?”
“說是床,其實裡麵該有的東西一樣也不缺。隻不過對於女子來說,那床不過就是困住女子的一個牢籠而已。等到女子嫁了人,就相當於從一個牢籠搬到了另一個牢籠裡。之後的生活便是相夫教子,到死都不能夠好好的為自己活一回。”
烏婭玥聽到這裡感到十分的震驚,卻又無可奈何。
“我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我以為外麵的人都和我們一樣的自由呢!”
月可聞言微微一笑,轉頭看著烏婭玥回答道。
“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夠隻看到表麵的現象,有些事的真實原因與我們表麵上看到的,其實完全有可能是截然相反的。”
烏婭玥雖然不太理解,但也沒再繼續說什麼。
“不過,月兒,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被囚禁了?”
“你怎麼會這麼覺得?”月可疑惑的看著烏婭玥反問道。
“我覺得你在那裡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烏婭玥眼神誠懇的看著月可說道。
“自然是很不開心的,有了這重身份在,很多事情都不可能自己親手去做,也就丟失了很多的樂趣。”月可神情有些暗淡的說道,
“可我覺得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很好啊!為什麼你會很不開心呢?”
麵對烏婭玥的詢問,月可也沒有反駁,而是輕歎了一口氣。
“這樣的日子確實很好,可我以前自由自在慣了。若不是因為景奕,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嫁人。我呢,很有可能就會帶著我家老頭一起去行走江湖,看看大好河山,就這樣過完下半輩子。”
月可的話讓烏婭玥很是讚同。
“你這個理想倒是蠻好的!”
月可聞言瞬間歎息道。
“隻可惜呀,現在還沒有辦法做到這一步。”
“為什麼?”
“從我嫁給景奕的那一刻起,我肩上的擔子重了很多,我也很想要卸下這些擔子,那樣我就可以和以前一樣自由自在的。可我如果真的卸下這些擔子的話,也沒有人能來做這些事情。”
月可說完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多一重身份,就像是多了一個枷鎖綁在了自己的身上,壓得自己完全是喘不過氣來!可這條路是自己選的,無論前方多麼的艱苦,她都會披荊斬棘的去到戰景奕的身邊,與他並肩同行。
“那你就沒有想過舍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嗎?”
月可看著烏婭玥一臉純真的看著自己,瞬間莞爾一笑。
“這事沒那麼容易。如果我和以前一樣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我確實會在感覺到壓力的時候丟下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離開。可我現在肩上背負的責任太大了,不是說舍棄就能夠隨便舍棄的。我能做的就是拚儘全力,給他們一個平靜安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