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奕也沒拒絕,就直接用自己的大手掌的溫度來溫暖著月可那有些冰冷的小手掌。
“怎麼就不好說了呢?”
“那具屍體目前已經呈現出了白骨化,但是現在沒辦法看出死因究竟是什麼,而且讓我比較在意的就是那缸中還有黑色的液體,上麵漂浮著一些腐爛的肉。我現在得先搞清楚那黑色的液體是不是具有腐蝕性,才能夠大致的判斷那人究竟是死了多長時間了!”
戰景奕聞言就知道了月可肯定對此事有了一些想法。
戰景奕聽到這話後,他深知月可必然已經對這件事情產生了某些獨特的見解和思考。
“那你想怎麼做?”
“我想回車裡休息一下。”
月可說完,還朝著戰景奕眨了眨眼睛。
戰景奕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月可是想要借著這個由頭,回去那個地方去好好的檢查。
於是,戰景奕便順著月可的話接著往下說。
“也好,月兒也累了,就先去休息,這裡我會好好看著。”
月可見戰景奕已然明白自己的意思,便笑著點了一下頭。
“好。”
戰景奕親自扶著月可上了他們來時乘坐的那一輛馬車,然後還貼心的放下了車簾,讓外頭的人都看不到裡頭休息的月可。
幽靈見狀便感到十分的疑惑,剛才姑娘不是還那麼精神抖擻的嗎?,怎麼突然就說累了?
但幽靈也沒多問,他轉頭看向了鷹暉,看著他右手上纏著的繃帶,便有些心疼的朝著他詢問道。
“你怎麼樣了?傷口還痛嗎?”
而鷹臣看到幽靈和鷹暉之間有話要說,所以便很識相的將碗放在了旁邊,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鷹暉見鷹臣離開了,這才開口說道。
“沒事了,夫人的醫術你還不相信嗎?”鷹暉臉色蒼白的朝著幽靈笑了笑。“夫人也說了,再吃兩天藥也就好了。你放心,再過兩天我就能恢複如初了。”
但是幽靈看他這個樣子,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要不是因為自己的話,鷹暉也不可能受那麼重的傷。都是自己不好,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鷹暉,是我不好,我要是當時多注意一下的話,你也不會受傷……”
鷹暉見幽靈低著頭說話的樣子,就知道他恐怕是又想起了昨晚發生之事。鷹暉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握住了幽靈緊握拳頭的手說道。
“你彆想太多了,這事才不是因為你。”
“可我要是不分神的話,你也就不會受傷的。”幽靈眼含淚光,愧疚的看著鷹暉說道。
鷹暉看著幽靈這個樣子頓時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揪起來了。
“幽靈,彆說這個,而且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你不要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