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拿著方子就出去了。月可收拾好了東西,戰景奕就回到了房間裡頭。
“月兒,都已經收拾好了嗎?馬車已經在外頭等著了。”
“我這邊都收拾好了。”
“行,那走吧。”
戰景奕上前剛想要接過月可手裡的包裹,就被月可給避開了。
戰景奕對月可的這個行為感到很不解。
“月兒,怎麼了?你是舍不得這裡嗎?”
月可文言直接搖頭道。
“我們等等再走,剛才幽靈過來和我說,說是阿嬌的父親已經醒了,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吧,順便再問問他有沒有什麼線索。”
“也好。要是能夠得到更多的線索,那自然是最好的。”
於是,月可和戰景奕夫妻二人就來到了那偏僻的院子裡。
月可看了一下緊挨著的兩個房間,覺得還是先提問阿嬌的父親。畢竟他很有可能知道什麼線索。
“景奕,我們先去看看阿嬌的父親。”
“我都聽月兒的。”
月可先戰景奕一步進入了房間,戰景奕進入房間後就找了個椅子坐下。
詢問的事情就全權的交給月可了,他隻要在旁邊稍微的輔助一下就成了。
月可直接走到了床邊,見阿嬌拉著那人的手,眼睛哭得通紅,就像是一隻紅眼睛的兔子一樣。
月可見狀有些不忍,便上前把手搭在了阿嬌的雙肩上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阿嬌。”
阿嬌轉頭一見來人是月可就直接抓住了月可的手,哭著朝月可說道。
“夫人,我爹他……他……”
“他無事,隻是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而已。你無需擔心。”
“夫人,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可是個大夫。自然是不會說謊騙人的。”
阿嬌聞言顧家點了點頭,但是在放開了月可的手,轉身又抓住了她父親的手。
月可見狀雖不好分開父女二人,但是他現在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詢問阿嬌的父親。而月可擔心阿嬌待在這裡,阿嬌的父親就算是知道了一些線索或者是情況,也不敢如實告知。
於是,便開口喊阿嬌思量道。
“阿嬌,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父親聊一聊。你能出去外麵等等嗎?”
阿嬌也不知道該不該走,隨即轉頭看向自己那躺在床上的父親。
阿嬌的父親此刻暫時也不清楚對方的目的,但既然對方想要談的話,阿嬌的父親看著自己的女兒哭得眼睛都紅了。頓時便朝著阿嬌說道。
“阿嬌,聽話。”
阿嬌聞言點了點頭,便起身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月可見阿嬌已經出去了,這才站在床邊朝著阿嬌的父親開口。
“說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會受那麼重的內傷?難不成是有人對你用刑嗎?”
阿嬌的父親在聽到月可的話後直接保持著沉默,但月可如今的時間很緊迫,沒有那個閒工夫在這裡陪他玩這個裝啞巴的遊戲。
“罷了,既然你不說的話,那我也就不管你了。”
阿嬌的父親其實在看到月可的那一刻就已經認出了,對方就是那時在山裡碰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