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騎兵帶著一個十分年輕的大夫來到了衙門正堂裡。
老二李必在看到那大夫十分年輕的樣子就十分的不滿。但現在這種情況,能有一個大夫來給老四看病就很不錯了,何必再挑挑揀揀的。
就這樣,老二李必一臉緊張的看著那年輕的大夫給老四王旦把了脈。
“大夫,怎麼樣了?我四弟他還好嗎?”
年輕的大夫收回了手,取出了銀針,朝著站在旁邊的騎兵說道。
“官爺,小人需要給此人施針,煩請您弄一盞燈來。”
“好。”
騎兵答應的很爽快,很快就從外頭取來了一盞燈籠。
那年輕大夫拿著銀針,讓老二李必解開了對方身上裹著的披風,就開始施針。等到那年輕的大夫看著老四王旦的臉色也不是剛才的青色,而是紅潤了一些之後,這才起了針。
年輕大夫邊收起銀針邊解釋道。
“這位大人身子骨虛的很,再加上如今又風寒入體。如果在之後不好好調養的話,怕是命不久矣啊!”
老二李必也沒有想到老四的身子骨竟然會虛弱成這個樣子。
這也都怪自己不好。要是當年自己能夠再謹慎一些,也不至於讓老四衝出來為自己擋了刀。
說白了,他欠老四的恩情,怕是一輩子都還不了了。
“大夫,那我四弟可還有救?”
年輕大夫聞言,卻將銀針收進了自己的藥箱,這才搖頭道。
“小人從醫十載,雖然也看過不少的疑難雜症,但是這位大人的體質實在是太虛了。就算是好好養著的話,最多也活不過三年。”
老二李必聽到這年輕大夫有些絕望。但一想到這世上總有其他有本事的大夫,現下還是先保住老四的命再說吧。
“大夫,那你先開藥吧,我四弟現在的情況可耽誤不得。”
“好。”
那年輕大夫立刻就給老二李必開了一張藥方之後,才離開的衙門正堂。
可是這個年輕大夫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被送出衙門,而是被帶到了衙門的後堂裡頭。
年輕大夫有些不明所以的,這難不成是還有其他的病人嗎?
年輕大夫跟在帶路的騎兵後頭,忍不住朝著對方問道。
“這位官爺,這是還有其他的病人嗎?”
騎兵見那年輕的大夫誤會了,隨即便笑著回答道。
“大夫,不是病人,是我家爺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在聽到騎兵的話之後,年輕大夫雖然還是有緊張,但還是乖乖的走進了衙門的後堂裡頭。
畢竟這衙門裡頭的那個縣令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今天白天發生在衙門裡頭的事他也知道,他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夠有那麼大的權利,可以去處理那個隻會搜刮民脂民膏的縣令呢?
直到那年輕大夫抵達了目的地,在見到對方同樣也是一個很年輕的公子,瞬間一愣!!!
這人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對方的身上卻有著一股肅殺的氣息。很明顯,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鷹臣翻看著桌子上的資料,頭也不抬的朝那年輕大夫開口問道。
“大夫,那個人的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