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方丈生氣的手握拳頭砸向了旁邊的柱子。要知道,他為了明日的那場法事,可是籌謀了很久,竹林寺每月十五都會舉辦法事,因為竹林寺的名聲在外,所以那些有錢人家都會在每月十五這一天來竹林寺燒香祈福,並且還會送來不少的香火錢。
而就是這些香火錢,就能讓上麵做許多事情了。
可是現在,一切全都毀了!要是上頭派人下來質問此事的話,怕是沒有那麼好應付過去。真是煩人啊!
方丈此刻的心情就是,恨不得把那個毀了這一切的人給千刀萬剮了!
不但毀了自己的精心安排,還有可能會讓他們所有人都萬劫不複。這怎麼能讓人不恨呢?!!
而身為同謀的竹同看了一眼那還在不斷擴散的白霧,又轉頭看向了竹林寺的方丈問道。
“師兄,現下該怎麼辦?那白霧擴散的是越來越大了。”
竹林寺的方丈就算是被氣得要死,也隻能夠暫時放棄了。
“不管它,反正我們也控製不了。另外,讓寺裡的人遠離那些白霧,等太陽升起之時,那些白霧便會散去。”
監事竹同在聽到竹林寺方丈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但又想起了剛才從白霧裡頭傳出來的那些慘叫聲。他隱約覺得那白霧裡頭似乎隱藏了什麼東西。
“那禪房裡頭的那些人?”
“直接燒了,不單單是人,連那些被白霧覆蓋的院子都得燒了。”
監事竹同在聽到了方丈的話之後,急忙開口道。
“師兄,要是把那幾間院子都燒了的話,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銀子可以修繕。”
竹林寺方丈在聽到監視竹桐同說的話之後,直接瞪了他一眼。
“不燒的話,這些白霧留下的東西就會殺了我們,你自己選吧!”
監事竹同在聽到了自家師兄的話之後,也不再言語。
反正那些人死了就死了,怎麼著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當黑夜變成白天時,月可三人總算是抵達了下一座城。
因為幽靈和伏虎是輪流趕車的,這一夜也沒有休息好,月可隨即便做出了決定,在這裡歇息一天之後再繼續趕路。
而幽靈在聽到月可的決定之後,就提議找個酒樓先吃點東西。他就去一趟分部看看風少在這有沒有宅子。
在聽到幽靈的提議之後,月可也同意了,畢竟外頭人多眼雜的,他們此行不宜太過於引人注目。
幽靈直接把馬車趕到了一家酒樓的門口,等著月可和伏虎一同進入了酒樓後,就把馬車給了在酒樓門口的夥計,囑咐了他給馬喂些上等的草料,自己這才前往了分部。
月可一進入酒樓,就感覺到這裡的酒樓與以前她見過的酒樓不太一樣。
怎麼說呢,這家酒樓十分的淡雅安靜,而且一樓原本的設置應該是大堂的,但是這家酒樓卻在一樓原本應該是大堂的地方,並沒有擺設任何的桌椅。而是放著不少爭奇鬥豔的花朵,這不由得讓月可有些好奇了。
但是月可很快就感覺到有些奇怪,這麼大的一座酒樓,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招待客人的。
而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粉衣的女子匆匆的從旁邊走了過來,徑直的朝著月可和伏虎所在的方向而去。
等那粉衣女子走到兩人麵前時,便恭恭敬敬的朝著兩人微微屈膝行了一禮,雙目含媚的直盯著戴著麵具的月可說道。
“兩位公子,樓上雅間請。”
月可點了一下頭,那粉衣女子便笑著在前頭帶路,在踏上樓梯之後,時不時的還轉過頭看了看戴著麵具的月可。
月可也感受到對方那炙熱的目光,隻是月可不想搭理她,那粉衣女子見那帶著麵具的公子。連看都沒有多看自己一眼,她就直接將兩人引入了三樓的雅間裡頭。
兩人進入了雅間後,伏虎感覺一股熱氣衝著自己撲麵而來,但是看這房間裡頭也沒有擺放任何的火盆,卻是十分的溫暖。他不由得有些好奇,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與伏虎的反應相反,月可倒是不那麼的好奇,畢竟他們隻是來吃飯的而已,等幽靈回來了,他們也就能夠去休息了。
這時,那粉衣女子卻突然走到了月可的身後,伸手想要替這位戴著麵具的公子解下身上穿著的鬥篷,但卻被月可一個側身給躲開了。
粉衣女子沒想到麵前的這位公子居然會躲開,手頓時僵在了原地,但她還是有些尷尬的朝著對方解釋道。
“公子,奴家不是有意嚇到您的,這雅間裡比較暖和,奴家隻是想給您解下鬥篷而已。”
粉衣女子說完之後,便再次伸出手朝著月可靠近。
伏虎聞言立即伸手攔在了月可的麵前,阻止了粉衣女子再一次的靠近,甚至還表情嚴肅地朝著這粉衣女子說道。
“不用了,我家公子不喜外人接觸。”
粉衣女子雖然心有不甘,但她還是後退了兩步,笑著說了一句。
“是。”
月可也不管那粉衣女子眼神中隱藏的欲望,而是走到了一旁看著牆上的一幅畫,將整個空間留給了伏虎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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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虎見那粉衣女子的眼神仍舊是放在自家姑娘的身上,雖然他是不懂男女之情,但是伏虎能夠感覺到自家姑娘對這個粉衣女子剛才的行為感到十分的不悅,便直接走到了那粉衣女子的麵前,徹底的遮擋住了對方那有些不懷好意的眼神。
粉衣女子見伏虎擋住了自己可以獻殷勤的機會,心中更加的不滿了,但她也隻是個伺候人的侍女,如果要是讓貴客感到不滿的話,掌櫃的可是會懲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