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臣直接就給拒絕了。反正自己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必那麼麻煩。本將軍隻是來聽小曲的而已。其他的東西都是無關緊要的。”
馬軒伯聞言連連稱是。
沒想到,這個將軍確實是有些與眾不同。
不過,再怎麼與眾不同都好,這嘴上說得再怎麼天花亂墜的,但始終還是一個男人。
馬軒伯就不相信了,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不花心!
馬軒伯看著鷹臣隻是看了一眼,但是連喝都不喝一口的茶盞。
看對方那嗤之以鼻的樣子,此人身份倒是有些不簡單呐!
這碧螺春可是自己從家裡帶來好茶,那可是馬俊東平日裡用來招待貴客的好茶。
這一兩碧螺春那可是得上萬兩呢!
沒想到放在這個將軍的眼中根本就不在意。
又或者說,這個將軍根本就不懂得品茶,這麼和自己說話,隻是在打腫臉充胖子而已?
但無論是哪個緣由都好,自己必須在從對方的口中打探清楚有用的消息才行。
這也是朱有才特意交代給自己的任務,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才行!
“是,那不知將軍想要聽什麼小曲?”
“你安排吧!”
“是。”
馬軒伯舉起手拍了兩下,便有兩人端著托盤送了一些美食進入了雅間,等人都退下後。
緊接著,就有一個臉上蒙著白紗的女子懷裡抱著琵琶,腳步輕盈的走進了房間裡,隔著桌子微微屈膝的朝著鷹臣行了一禮之後,就走到了放在旁邊的圓凳上坐下。
琵琶聲起,一曲小調緩緩的從對方的櫻桃小嘴中唱了出來。
馬軒伯則是站在旁邊,手裡端著酒壺就往鷹臣麵前的空酒杯裡倒了一杯酒。
鷹臣也沒抬眼去看那個唱著小曲的女子,他端起了酒杯直接一飲而儘。
馬軒伯見鷹臣的酒杯空了,便又再次為對方添了一杯酒。
連喝了三杯之後,鷹臣就直接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還伸手擋住了酒杯。
“行了,彆唱了!”
琵琶聲和唱小曲的聲音突然間就中斷了。
馬軒伯剛想問話,就看到鷹臣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真是無趣。本將軍還以為你找的,應當是極好的。就這種貨色,還比不上青樓的一個花魁呢!”
那懷抱琵琶的女子聞言,麵紗下的一張小臉瞬間變得慘白了起來。
居然把她跟青樓的花魁相比較,自己可是賣藝不賣身的藝女。
要知道,自己彈得一手的好琵琶,外頭那些文人雅士都一擲千金來求見自己。
眼前這個人雖是長得好看,但還是與外頭的那些不似文墨男人一樣,都是十分庸俗不堪。
馬軒伯聞言臉色驟變。
不是他自己說要聽小曲的嘛,自己都已經給他找了最貴的,還最會唱小曲的藝女來了,這好端端的,怎麼還突然變臉了呢?
但馬軒伯也不敢發火,隻能耐心的解釋道。
“將軍,這曇花姑娘已經是金城裡最有名的藝女了。”
鷹臣把玩著手裡的空酒杯,連眼神都沒給那個曇花姑娘一個。
“也不過都是些胭脂俗粉。”
馬軒伯頓時無言以對!
這都已經找了最好的了,對方怎麼還能雞蛋裡挑骨頭呢?
鷹臣覺得甚是無趣,隨便將手裡的空酒杯扔在了桌子上,就直接站起身,他這舉動倒是把馬軒伯給嚇了一跳。
而鷹臣也完全不給馬軒伯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就往外頭走去。
反應過來馬軒伯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畢竟自己今天的任務可還沒有完成呢,萬一要是真讓人給跑了,那自己也就沒臉去見姑老爺了。
曇花姑娘見人都走了,她自己感到無語也有些生氣。(メ`ロ′)
要不是這馬大少爺出了大價錢請她來,她還不想走這一趟。
平白無故的被嫌棄了一頓,這完全就是自己的屈辱!
而外頭
“將軍。”
鷹臣剛踏入樓梯後就停下腳步,側身看向馬軒伯。
“你還有何事?”
“將軍,你這是要去哪裡?這小曲都還沒聽完呢!”
“回去睡覺。”
馬軒伯一聽這話就急了,這什麼都還沒問呢,對方居然就想走了,那自己的任務該怎麼辦?
“可將軍,這菜都還沒上齊呢!您就算不喜歡聽這小曲,那用些美食也好啊,這萬福樓有一道水晶鴨子很有名的,一天就隻出十份,這有人就算是擠破了頭也搶不到。要不,您留下來試試。”
馬軒伯本打算用這樣的借口來留住對方,可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在意。
鷹臣看著馬軒伯那一副狗腿子的樣子,瞬間連玩鬨的心思都沒了。
“免了吧!這曲不好聽,人也無趣的很。有這會子閒工夫,本將軍還不如回去睡覺。隻是那什麼水鴨子,本將軍不感興趣,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
說罷,鷹臣擺了擺手,直接就帶著鷹暉下了樓梯,也不再去管馬軒伯。
馬軒伯心裡那個急啊!
這人怎麼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呢?這有美酒,有美食,還有美人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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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男人早就被勾住了魂。哪裡會像鷹臣這樣氣人的!
難不成,還真的不能夠勾引得到對方嗎?
馬軒伯此刻也顧不得想那麼多,連忙朝著在下樓梯的鷹臣追去。
馬軒伯是個平日裡不怎麼運動的文人,就隻這麼追了幾步路,就氣喘籲籲的攔在了鷹臣的前頭。
“將軍,還請留步!”
“怎麼?馬軒伯,你難不成還想要讓本將軍留下這無趣的地方嗎?”
馬軒伯深吸了一口氣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這才開口說道。
“將軍,下官隻是想著好好的招待將軍,沒成想下官卻搞砸了,還請將軍恕罪。”
鷹臣不想再聽馬軒伯顛來覆去的這幾句話,而是直接開口道。
“馬軒伯,你就直說吧。今日你特地設宴請本將軍過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馬軒伯聞言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因為這目的確實也有些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