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補充道:"對,借!記住了,是借,不是偷。"他在心裡冷笑:傻子就是好騙。
夜深了,四合院漸漸安靜下來。閻埠貴躲在自家門後,透過門縫觀察著外麵的動靜。賈張氏家的門輕輕開了一條縫,棒梗瘦小的身影躡手躡腳地溜了出來,徑直朝王強家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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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閻埠貴激動得手心冒汗。他想象著明天一早,王強發現家裡失竊後的表情,還有當大家知道是棒梗偷的時候,王強那副吃癟的樣子——跟一個傻子計較,傳出去多難聽啊!
棒梗已經摸到了王強家的窗戶下。閻埠貴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隻見棒梗笨拙地爬上窗台,試著推了推窗戶——果然如閻埠貴白天觀察的那樣,窗戶沒鎖!
棒梗的小身影消失在窗口。閻埠貴差點笑出聲來,他搓著手,已經開始盤算明天要怎麼煽風點火了。
突然,王強家的燈亮了!
閻埠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接著,他聽見一聲驚叫——是棒梗的聲音!然後是一陣混亂的響動,最後歸於平靜。
"糟了!"閻埠貴臉色大變。他正猶豫要不要出去看看,卻見王強家的門開了,王強拎著不斷掙紮的棒梗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保衛科的兩個人!
閻埠貴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他眼睜睜地看著王強一行人朝賈張氏家走去,很快,賈張氏尖利的哭罵聲就劃破了夜的寂靜。
"完了完了..."閻埠貴額頭上的冷汗直往下淌。他慌忙關緊門,背靠著門板直喘粗氣。現在怎麼辦?要是棒梗把他供出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嚇得他差點跳起來。
"三大爺,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是王強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閻埠貴的手抖得像篩糠,他環顧四周,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這小小的屋子哪有藏身之處?敲門聲越來越急,伴隨著鄰居們被吵醒的抱怨聲。
"閻埠貴!再不開門我就踹了!"這次是傻柱的大嗓門。
閻埠貴知道躲不過去了,隻好硬著頭皮拉開門閂。門一開,他就被眼前的陣勢嚇呆了——王強、傻柱、一大爺易中海,還有幾個鄰居,全都麵色陰沉地站在門口。被傻柱拎著的棒梗哭得滿臉鼻涕眼淚,一看見閻埠貴就指著他喊:"糖!三大爺給糖!"
王強冷笑一聲:"三大爺,深更半夜的,您指使個孩子去我家偷東西,這是什麼道理?"
閻埠貴強裝鎮定:"王...王廠長,這話從何說起啊?我一直在家裡睡覺,什麼都不知道啊!"
賈張氏突然從人群後麵衝出來,一把揪住閻埠貴的衣領:"好你個閻老西!明明是你出的主意,現在想撇清關係?"她轉向眾人,"就是他!他給我家棒梗糖,教孩子去偷東西!"
閻埠貴麵如土色:"胡說!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
王強不慌不忙地從兜裡掏出一張紙:"這是從棒梗身上找到的,上麵畫著我家的平麵圖,還有您老人家的親筆字跡呢。"
閻埠貴一看,正是他傍晚給棒梗看的那張圖,頓時麵如死灰。他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我...我一時糊塗啊!"
易中海歎了口氣:"老閻啊老閻,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指使個傻孩子去偷東西,這種事都乾得出來?"
傻柱擼起袖子:"要我說,先揍這老小子一頓再說!"
王強攔住傻柱,居高臨下地看著閻埠貴:"三大爺,您這是何必呢?為了那點虛榮心,連做人的底線都不要了?"
閻埠貴低著頭,一言不發,心裡卻恨得滴血。他知道,這次是真的完了,不僅一大爺的位置保不住,恐怕連在這四合院立足都難了。
王強轉向眾人:"各位鄰居,今晚的事大家都看到了。閻埠貴這種行為,已經不配做我們院裡的三大爺了。我提議,明天開全院大會,批評閻埠貴。"
眾人紛紛附和。閻埠貴癱坐在地上,看著一雙雙鄙夷的眼睛,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更讓他心驚的是,王強臨走時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仿佛在說: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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