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疤臉男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沒見過你們。"
"我們平時在深圳工作，"王強自然地回答，"這次回來度假。"他輕撫宋倩的頭發，"我太太想家了。"
宋倩適時地發出含糊的嘟囔，把頭靠在王強腹部。這個位置讓她能聽到兩人的對話，又不會被注意到。
"深圳？"疤臉男似乎來了興趣，"做什麼的？"
"私募基金。"王強隨口編道，"最近行情不好，帶她出來散心。"
疤臉男的眼睛亮了一下："我有個朋友也做金融，最近..."他突然刹住話頭，警惕地環顧四周，"算了，不提了。"
王強裝作沒注意到他的異常："做這行壓力是大。上周還有個客戶跳樓了，聽說欠了高利貸還不上。"
疤臉男冷笑一聲："高利貸？現在誰還玩那種低端貨。"他壓低聲音，"現在有更...先進的融資方式。"
王強挑眉："哦？願聞其詳。"
疤臉男卻搖搖頭："新來的不懂規矩。"他一口喝完杯中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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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線索要斷，宋倩突然"不小心"碰倒了水杯，水濺到疤臉男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她慌亂地抓起紙巾去擦，故意裝得笨手笨腳。
疤臉男不耐煩地推開她："行了行了。"他站起身，皮夾克裡的東西掉在了地上——一張照片。
王強眼疾手快地撿起來："您的..."他話音戛然而止，宋倩從他肩膀看去，照片上是喬衛東和疤臉男的合影，背景是一個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文字。
疤臉男一把搶回照片，臉色陰沉："少管閒事。"說完大步離開。
王強和宋倩對視一眼，默契地等了幾分鐘才跟出去。酒吧外雨已經停了，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
"那個符號，"宋倩低聲說，"我在古籍中見過類似的，是"長生會"的標誌。"
王強驚訝地看著她："你還研究這個？"
"大學選修過神秘學。"宋倩聳肩，"那符號代表"永生"，通常與一些邪教組織有關。"
王強若有所思地點頭："看來喬衛東確實卷入了組織的事。"他看了看表，"不早了，我們回酒店。"
回程路上，宋倩的高跟鞋不小心卡進了排水溝縫隙。她一個踉蹌，被王強及時扶住。兩人距離突然拉近，鼻尖幾乎相碰。
"小心。"王強聲音低沉，手穩穩地托著她的腰。
宋倩抬頭看他，街燈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斑駁光影，那雙眼睛深邃得仿佛能將她吸進去。雨後的空氣潮濕而清新，卻遠不及兩人之間突然升騰的溫度。
王強的目光落在她唇上，緩緩低頭...
"滴——"刺耳的汽車喇叭聲驚醒兩人。一輛出租車不耐煩地從他們身邊駛過。
王強迅速鬆開手，輕咳一聲："走吧。"
回到酒店房間，氣氛依然微妙。宋倩借口洗澡躲進浴室，讓冷水衝走那些不該有的念頭。當她擦著頭發出來時，發現王強背對著她站在窗前打電話，上衣已經脫掉，露出精壯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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