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進淩亂的臥室,滿地狼藉,大床上的兩個人緊緊相擁。
蘇安和緩緩睜開眼睛,抬眸看著還在睡的沈恤,目光溫柔的描摹著他英俊的臉。
沈恤閉著眼睛,微微挑起唇角,將蘇安和摟進懷裡,下巴抵在他的發頂,嗓音沙啞,“哥哥再這麼看我,我就要忍不住了。”
蘇安和忍不住笑他,“就嘴上厲害。”
沈恤睜開眼睛,戲謔的看著懷裡的寶貝,“我的嘴厲不厲害,哥哥昨晚不是體驗過了麼?”
蘇安和瞬間臉紅,抬手捂住沈恤的嘴,瞪了他一眼,小混蛋什麼都說!
沈恤被蘇安和瞪的渾身燥熱,手掌撫上他細膩的薄腰,發狠的揉捏了兩下,舔著捂在嘴上的手心,含糊不清,“早晚吃掉您。”
蘇安和收回手,縮進沈恤的懷裡,戳了戳他的胸口,“你頂到我了。”
沈恤被撩撥的冒火,萬分後悔昨晚沒有做到最後,現在隻能無奈的爬起來衝進浴室。
蘇安和裹在被子裡笑。
沈恤收拾好自己,又抱著蘇安和去洗漱,兩個人刷刷牙,親一下,洗洗臉,親一下,黏黏糊糊的快一個小時才從衛生間出來。
蘇安和被沈恤親的暈暈乎乎,白瓷般的臉上一抹誘人的潮紅,軟軟的坐在輪椅裡,濕潤的眼眸看著沈恤,“你不要太過分了。”
“昨晚我都沒有吃到哥哥。”沈恤捉住蘇安和躲閃的舌,細細吸吮,“現在喝點肉湯不過分吧...”
蘇安和環在沈恤身後的手惱怒的抓住他的衣服將人往後拉,“上班要遲到了。”
“我是老板誰敢說我,讓我再親親。”沈恤的唇遊移到蘇安和的頸上,將昨晚印上的吻痕又加重了一些,這是他給寶貝打上的標記。
“唔...會被人看見的...”蘇安和氣息不穩的仰著頭。
“看見才好,他們就會知道您是我的。”沈恤叼著蘇安和纖細的鎖骨,在齒間輕輕磨著,又疼又癢。
“嗯!”蘇安和皺眉輕哼,“疼...”
“昨晚就是哥哥嚷著疼才沒有做到最後的。”沈恤舔了舔蘇安和鎖骨上的咬痕,“以後不會再這麼容易放過您了。”
“你不講道理...嗯...我同意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怎麼能怪我...”蘇安和眼尾泛著薄紅,斷斷續續的爭辯。
“我舍不得您難受。”沈恤的唇蹭過蘇安和的眼尾,安撫的吻了吻,“我送您去上班。”
沈恤將蘇安和送到辦公室就去找沈肆。
沈肆看著坐在沙發上,腳踩著他幾十萬茶台的沈恤,有些無語,“你不去你辦公室,上我這乾什麼?”
“問你點事。”沈恤抬眼看他。
“不能說的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沈肆最近心情極度不好,自從上次沈尋點醒了他之後,他仔細查了一遍薑求生遇襲的事情,越查越不對。
槍擊不是小案子,但是凶手就這麼跑了,也無人再追究,隻歸了懸案封檔。
當時給薑求生做手術的醫生護士全都不見了,最後可算找到一個當時在手術室裡的護士,卻是一問三不知,不知道誰的命令,不知道人去哪了。
唯一讓沈肆欣慰的是,護士說薑求生雖然傷的重,但是沒有傷到要害。
最後他把薑求生的骨灰送去鑒定,他總要知道自己抱著哭了好幾天的到底是誰,經過鑒定裡麵殘留的骨渣居然是羊的!
氣的沈肆牙根癢癢,薑求生你行,你真行啊!
但他還是找不到人,薑求生的身份信息被注銷,現在他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什麼人都不是,沈肆甚至不知道他會不會跑出國了,所以每天都很煩躁,一股火壓在心裡發不出來。
“我要知道蘇安和的車禍是誰做的。”沈恤冷冷的看著沈肆,“這件事能說麼。”
沈肆一愣,“蘇安和的車禍?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沈恤也愣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