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被沈恤壓榨的每天都很暴躁!這個死小子!戀愛腦!沈家早晚敗他手上!
再一想到他壓榨自己的理由,“單身不工作乾什麼”,更暴躁了!
“老大!出事了!”一個黃毛衝進沈肆的辦公室。
沈肆眼神不善的看了他一眼,“說多少遍了?我們現在是正當商人,要叫我老板。”
“哦哦,老板!出事了!”黃毛又重複了一遍。
“什麼事,說。”沈肆強壓著火氣問。
“我們手底下的幾個小子把一個酒吧給砸了。”
“砸了就賠錢,找我乾什麼。”
“嗯...就...聽說那家酒吧是蘇家的...”黃毛支支吾吾的說。
“蘇安和的?”沈肆皺眉。
“我們也是聽說,那家酒吧表麵上是拳場崔老板的,但是實際上應該是蘇家那位的。”
沈肆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蘇安和那種人,有什麼生意都很正常。
現在沈家和蘇安和屬於深度合作,這種大水衝了龍王廟的事,他總得出麵去看看,臉色陰沉的站起來,“一天天淨給我找事,明天起都給我滾去公司上班!”
薑求生也是聽說酒吧被砸匆匆趕過來的,蘇安和的暗麵生意不少,崔彥隻喜歡待在拳場,剩下的酒吧,賭場,還有一些風月場所就都扔給薑求生了。
薑求生帶著幾個兄弟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沈肆。
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本能的就想逃。
但是一想到他現在臉上戴著麵具,穿著打扮也和之前大不相同,沈肆也不一定能認出他來。
強打起精神走了過去,坐在了沈肆對麵。
沈肆本來還漫不經心的,一眼掃到對麵的人,心跳都要停了,是薑求生!
即便他戴著麵具,換了裝束,還刻意壓低了聲音,沈肆也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
或者說是沈肆的身體認出了薑求生,那幾乎是一種本能,無論薑求生變成什麼樣,沈肆都能一眼就認出他。
他壓住心裡的激動,輕輕咳了一聲,他不能把好不容易見到的小野貓再嚇跑了。
“你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身後的小弟們不解的看著沈肆,他家老大怎麼回事?說話這麼溫柔乾什麼?
“不是,但是這家酒吧是我負責的。”薑求生靠在沙發裡,透過麵具打量著沈肆,還和以前一樣,看來自己的死對他沒什麼影響。
“今天是我的人衝動了,所有的損失由我來賠償。”沈肆現在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把人抓到懷裡,克製的聲音都有些黯啞。
“算你識相。”薑求生挑釁的語氣激的沈肆身後的小弟們不滿的叫囂。
沈肆回頭一個鋒利的眼刀,瞬間安靜。
轉過頭繼續看著薑求生,溫和的問他,“或者你還有什麼彆的要求?”
薑求生覺得奇怪,沈肆對彆人都這麼溫柔?那憑什麼對自己那麼凶?
就因為他隻是個發泄**的容器?薑求生心頭火起,指了指沈肆,“我要你道歉!”
“你找死!”沈肆身後的黃毛差點衝出來動手,被沈肆攔住。
“你們先出去。”沈肆對黃毛幾個說。
“老大!就算他是蘇安和的人又怎麼樣!賠錢不就得了!憑什麼讓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