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家義想上去製止他們這些“文物殺手”,但就是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徒勞無力!
在夢裡,時間一晃來到了1972年。
他像是局外人一樣,看著華國考古工作者進入墓室,看著殘存的下半張畫卷痛惜不已。
下一秒,仿佛進入了時間空間亂流,他出現在霓虹龍穀大學圖書館內,相隔幾十年後,又見到了那上半張畫卷。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剛要去將其拿回,還沒有碰到畫卷,誰知道就突然醒了過來!
聶家義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大夢一場啊!
但感覺卻很是真實,隻是看不清幾十年後的樣子,周圍都是模模糊糊的。
他隻當是自己癔症了,成年到月絞儘腦汁往回倒騰文物。
夢裡也是都是文物,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應該也算正常,也就沒放在心上。
誰知道第二天上班,在衛生間裡麵,聽見了池內宏跟他上級說話。
有文物即將運到豐天,派他接應並押送回國。
“……裡麵有一張畫卷……”
等兩個人走了,聶家義還有些恍惚,昨晚做的夢,白天就發生了跟它有關的事情,也太不可思議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要爭取隨行前往。
這次即便有池內宏說項,聶家義也沒有成功同行前往。
對此他也不泄氣,正好接到了本家在哈市的奔喪信件。
老父親本來想讓他大哥去的,既然老四自告奮勇攔下了這個差事,也算是去散散心了,也就同意了。
聶家義臨行前,到密室走了一圈。
因為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看到那把小銅鏡,鬼使神差的帶在了身上。
跟單位請了幾天假,他隨意收拾了幾件衣服,就隻身先前往哈市。
花錢找人替自己第二天奔喪,他的人已經輾轉前往豐天。
以前做地下工作的時候,被培訓過一陣,又經過這幾年的長進,一些突發問題都能應對的遊刃有餘。
很快到達豐天,他踩點觀察池內宏等人的一舉一動。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他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君桶的人,還幫他們藏匿了傷患。
對方表示歡迎他加入,他淡淡的拒絕了,感覺自己更喜歡紅色。
人走的時候,給他留下信物,說日後有事可以找他,同時隨時歡迎他的加入。
聶家義隻是將東西收了起來,就將這件事丟在了腦後。
經過幾天的踩點,他發現還有一夥人也盯上了池內宏等人。
經過反跟蹤反偵察,他感覺這是組織的人。
這麼久以來一直一個人搞事情,他終於覺得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原來在不知道的地方,一直有人在拋頭顱灑熱血!他感覺很是親切!
他迅速跟對方接上頭,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組織的人都很高興,這下更加事半功倍,他們一起沉下心思,製定了縝密的計劃,想來一個聲東擊西。
聶家義會日語,還和池內宏長得有幾分相似之處,組織裡有女同誌會化妝,直接將他畫成對方的樣子。
這些下大家感覺安全上多了幾分保障,成功幾率更多了幾成把握。
領頭人直接將聶家義,和這名調脂弄粉的女同誌分到了一起。
讓他們假扮夫妻,做最後的接應工作。
到時候,他們可以領著完成任務的同誌,順利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