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凝眉思索,“可疑的事情?有些守備軍不讓我們進城,避如蛇蠍算不算?”
禾田運了運氣,“不算,我是說你們隊伍裡麵有沒有可疑人員,跟當地的遊擊隊裡應外合……”
“不會吧?”楚恬一臉你是不是說夢話的表情,緊接著她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你不是懷疑我吧?!”
她瞬間紅了眼眶,“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為人是不是本分守禮,謙遜待人!
你憑什麼這麼捕風捉影的汙蔑我?!”
“是不是汙蔑你,希望到了警署,你不是這套說辭!”禾田少佐是徹底失去了耐心。
他總感覺跟這個叫聶家義的人說話特彆費勁,就好像不在一個點兒上,對方特彆能鬼扯!
“還有沒有一點王法了?你不會是想找一個替罪羊交差了事吧?!”楚恬見對方給了手下一個眼色,立刻就有兩名士兵架著她往外麵走去。
禾田少佐緊隨其後,聞言,臉上黑如鍋底,他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但也不是無的放矢,這是他了解全部情況,大致推測的一個方向。
既然語言敲不開對方的嘴,那隻能用刑具了。
鬆本、小合等人聽見楚恬的呼喊聲,忙從屋子裡出來並上前阻止。
“禾田少佐,你這是乾什麼,有話好好說,抓我們的人乾什麼?!”鬆本像個老母雞,張開手臂攔在前麵。
小合等人也忙上前理論,“就是啊,有事說事,抓人乾啥?
家義跟我們同吃同睡,根本不可能去搬你們的物資啊?”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家義手無縛雞之力,搬抬個東西都得請人幫忙……”
“彆是完不成任務,隨便抓人頂包吧?!”
楚恬見眾人幫她說話,忙說道“謝謝鬆本先生和各位同僚仗義執言!
哎,早知道我就不來豐天好了,本來爹娘讓我在家成親繼承家業的。
鬆本先生說好男兒誌在四方,我才……唉,沒想到會受這樣的不白之冤,將來還有牢獄之災……”
小合幾人都覺得楚恬這是虧大了,人家本來就是大少爺,根本不用像他們這樣做工。
出去逛的時候,從來不空手回來,誰沒有吃過她的東西?!
紛紛聲援楚恬,為她叫屈!
鬆本咬了咬牙,從內衣口袋裡拿出一封信,“禾田少佐,你不能帶走家義!
我的老師,左居龍倉先生已經打算收聶家義為關門弟子了!”
禾田少佐聞言,頓時臉色氣的鐵青,這幫書呆子被這個聶家義灌了什麼迷魂湯?!
怎麼各個幫其說話?!
考古界的泰鬥,左居龍倉先生竟然也要收一個華國人為徒?!
眼睛瞎了還是咋滴?!
他咬著腮幫子不斷分析利弊,最後讓人將楚恬放了,警告道“你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的尾巴!到時候誰都保不住你!”
楚恬按摩著被那倆小霓虹攥疼的手腕,聞言敷衍道“那就不勞你操心了,都中午了,我們就不留飯了啊。”
禾田少佐一甩鞭子,氣哼哼的走了。
看著對方的背影消失在院門處,楚恬才向放好信的鬆本鞠躬,“鬆本先生,多謝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