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能夠深切的感受到,後背之人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卻無能為力,心痛無比!
看到隊長和銳鷹,他吸了吸鼻子。
“隊長……”
蕭淩指了指腰上的軍用水壺,“快拿過去給他喝幾口!
這裡有老山參,興許能夠吊命。”
銳鷹一邊解下軍用水壺,一邊尋思,隊長這水壺真是堅挺,經過爆炸的洗禮,都沒報廢。
他擰開瓶蓋,一股酒氣直衝鼻端。
這無疑是好酒,剛才隊長說話的時候,也有輕微的酒氣噴到他臉上。
當時甩掉追兵,忙著趕路並沒有在意,但隊長的狀態明顯比之前好了些許!
看來這老山參藥酒,應該是有些門道的……
隻是給重傷員喝酒真的沒事嗎?
蕭淩見銳鷹遲疑,“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看看能不能吊著徐同誌一口氣,挨到邊境城市衛生院的救治!”
事急從權,銳鷹再不遲疑,見對方牙關緊咬,他稍微用力捏開對方的下顎。
將酒水灌進去不少,又將倒出來的人參須子放在對方嘴裡,希望真的能給對方吊命。
趁著銳鷹和探花救治徐同誌的時候,蕭淩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
發現他們的突圍路線,是自己白天做標記的路線。
這個地方他還有些印象,密林的邊緣就是盆地。
扶著樹木走出森林,他心念一動,一輛破舊不堪的吉普車出現在眼前。
這輛吉普車仿佛經過了風吹日曬的洗禮,在如水的月光下,就像是一堆破銅爛鐵。
隻能這樣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徐同誌生命在眼前逝去。
對方的眉眼,依稀能看出徐阿姨的影子,也與楚恬也有幾分相像。
就更不能見死不救了,就算是冒些許風險,又算得了什麼呢?
“隊長?在盆地行走,目標太大,太顯……”
銳鷹看到灌木叢旁的吉普車,勸說的話戛然而止。
“太好了!隊長咱們的運氣不……”
走了近了才發現,這吉普車破爛的不像話。
鏽跡斑斑不說了,風擋玻璃都沒有了,一看就是報廢了,應該不能用了……太可惜了。
蕭淩自顧自忙活,假裝發動車子。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
他裝模作樣的搗鼓了一會,才“費勁”的發動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