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縷!”
    “又是一萬縷,到底是何人?”
    “白衣君鎮壓禁忌,點亮人間萬裡,乃天下之大義,有資格取得第一道天運,天下無人不服。但取走第二道的,到底是何人?又有何資格與白衣君比肩?”
    “倘若功不乃白衣君,德不如大仁義,吾等不服!”
    天下再次被震驚到。
    第一道天運讓白衣君取走便算了,他們無法反駁,亦無有不服。在天下震蕩不安的時刻,的確沒有人的風采能夠勝過白衣君。
    封聖亦不能!
    所以天下有不少人不服。
    這是讓取走一道天運的人與白衣君比肩啊。
    倘若是封聖,他們所就認,儘管白衣君亦有所不及白衣君了。但是,封聖乃是虛聖……
    勉強有資格。
    “到底是何人取走了第二道天運?”
    這時天下紛紛在嚷著,一臉不服的樣子。
    兩道天運,一共兩萬縷,卻被兩人取走,如何讓他們甘心?他們自認不比誰差,為何無法取得一縷天運?
    在葬山下。
    書院的學子和亳城的文人,看到一縷縷天運落下山巔,整個人都有些怔住了。
    “不會又是白衣君吧?”
    “除了白衣君,還能是何人?”
    “可是,白衣君已經取走一道天運了,這可是一萬縷啊。而世人卻未得一縷,讓白衣君獨得兩道天運,這天運未免有些不公啊……”
    這時便連書院的學子,亦有些羨慕妒忌起來,心裡有些酸溜溜的。當他們掠上葬山時,果然看到白衣君,而天運亦源源不斷落下。
    第一、第二道天運皆落在白衣君身上,讓烏墨、東樓晦亦有些不舒坦啊。
    這天運太過偏愛白衣君了。
    當白衣君收起一道天運,便對烏墨、東樓晦等人點了點頭,身影便瞬間消失不見。
    “難道白衣君是天運的兒子?”
    這時有文人忍不住咕嚕起來,看到眾人皆有不滿看向他,便縮了一下脖子道:“難道不是嗎?要不然,第一第二道天運,皆落在白衣君身上?這可是兩萬縷啊。這天下,除了白衣君,還有誰可曾得一縷?”
    “白衣君乃天下大義,獨取兩道天運無可厚非。”
    有書院的學子道。
    “以白衣君之大義,難道不值兩道天運?吾看來,白衣君之大義,遠遠不止兩道天運,還會更多……”
    赫連山笑了一下道。
    雖然他心中亦有羨慕,但是覺得兩道天運落在白衣君身上,乃是理所當然之事,更是理應所得。
    倘若以白衣君之大義,取不到兩道天運,反而是天大的笑話。
    而在此時。
    烏墨和東樓晦、安修等人,注視力卻落在葬山上。
    白衣君第一次出現在葬山,可能是巧合,但是第二次,再說巧合,便說不通了。
    這段時間來。
    隻要不是傻子,皆可看到葬山的不凡。況且此時,風雪依然未停,葬山千裡皆是白茫茫一片……
    三人審視片刻,便忍不住相視一眼。
    他們很想挖開葬山,看看葬山下到底隱藏著什麼,是否與他們之前所猜測那般,葬山下葬著鬼帝……
    倘若真葬著鬼帝……
    若貿然挖開,他們不僅是找死,亦是危害天下。
    在兩三個月前,鬼帝隻是降臨一兩息的時間,便使整個天地化為恐怖的地獄。倘若不是有無上帝者鎮壓,後果不堪想象。況且,無上帝者把鬼帝葬於此,而他們卻挖……
    這是找死嗎?
    這時,三人皆沒有出聲,而是回到虛聖府,屏蔽天地後方交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