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城隍府。
此時隻有羅粟一名鬼差。
但是,在這段時間來,他找來了不少亡魂,打算培訓為鬼差。
雖然說是從零開始,但是他曾經做過鬼差、土地神、司使,乃至做到一府城隍的三品大神,對城隍府裡一切都清晰無比。
所以。
即使是從零開始,他都充滿了信心,有條不紊進行著。
而且府主說了,很快就會有一批有經驗的鬼差和陰神,前來靈山城隍府報到。
青山城隍府。
代理城隍官法,收到封青岩的命令後,再次心痛無比地抽出一批鬼差和陰神。
在鬼差和陰神前往幽冥的路上。
“你們說,這次我們會調往那座城隍府?”
有陰神激動中帶著期待道。
這時,他們早已經收到消息,凡是調往其他城隍府的鬼差、陰神,基本上全部都升了一級。
若是做得好。
還有可能晉升為七品司使。
城隍府的二十四司使,可是十分重要的實權陰神,掌管著一司殿……
“不知道。”
有陰神搖搖頭,但心裡十分歡喜,笑著道:“官府君並沒有言明。”
“有可能是府主新建立的城隍府。”
“這個有可能。”
不少陰神在低聲議論著。
這次調往靈山城隍府的陰神,足足有三十餘名,而鬼差亦有兩百餘名。
很快。
他們就在兩名殿兵的率領下,來到黃泉路上。
但是,殿兵卻在黃泉路上停下,並沒有繼續走下去,倒是讓陰神和鬼差有些驚訝。
“咦,怎麼停下來?”
“嘖嘖,這花海太美了,這應該就是彼岸花吧?”
在鬼差和陰神驚歎彼岸花或疑惑不前時,兩名殿兵卻再次打開鬼門。
“這是要回去?”
有陰神皺著眉頭道,“剛剛進入地府,就要回去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新的城隍府,不需要吾等?”
“這不應該啊。”
“這發生什麼事了,為何又打開鬼門關了?”
眾鬼差和陰神回頭疑惑紛紛道。
兩名殿兵轉身,冷冽的目光掃在眾鬼差和陰神身上,便道:“諸位乃是調往靈山城隍府,請隨吾等來。”
“靈山城隍府?”
“請問兩位,靈山城隍府在哪裡?”
眾鬼差和陰神聽到不是要回去,心裡稍微鬆了口氣,接著就有些好奇詢問起來。
但是。
兩名殿兵沒有回答。
“陳兄,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他們好像隻是陰兵啊,但府君卻對他們十分客氣。”
一名年輕陰神有些驚訝道。
這兩名殿兵,的確隻是陰兵,但是他們身上穿的鎧甲,卻與其他陰兵的鎧甲不同。
他們的鎧甲漆黑、沉重,寒光閃閃,顯得猙獰而可怕……
而陰兵所穿的鎧甲。
隻是普通鎧甲而已。
但是兩名殿兵所穿的鎧甲,絕對不是普通的鎧甲,似乎可比陰兵將領的鎧甲。
因為漆黑。
似乎全部是鐵製,又稱為鐵甲。
“聽說,他們好像是閻羅殿的殿兵,專門負責傳令什麼的。”有陰神想了想道,“看他們所穿的鎧甲,應該是閻羅殿的殿兵……”
“殿兵穿這麼好的鎧甲?”
有陰神驚訝道。
“你真當他們隻是陰兵啊?”
一名年紀較大的陰神,頓時有些無語起來,道:“他們可是從數十萬陰兵中篩選出來的精銳,實力十分可怕……”
“是嗎?”
“聽說,他們全部是鬼師境,而且是鬼師境中無敵的存在。”
“鬼師境的殿兵?”
“這麼恐怖?”
其實,什麼鬼師境中無敵存在,都是屁話。
主要是殿兵穿上了鐵甲,實力大境,橫掃同境而已。若是脫下鐵甲,還做不到橫掃同境……
不過他們的確是精銳。
這時,眾陰兵和鬼差都跟著兩名殿兵,走出鬼門關,來到靈山城隍府。
“這裡就是靈山城隍府?”
“這看起來和我們的青山城隍府,好像沒有什麼區彆啊。”
當他們通過鬼門關,來到靈山城隍府時,就遠遠看到氣勢磅礴的城隍府。
靈山城隍府和青山城隍府一模一樣。
“奉閻羅王之命,調派三十五名陰神和兩百三十名鬼差,前來靈山城隍府聽令。”
一名殿兵舉起右手,示意身後的鬼差和陰神停下,就走前一步對城隍府高聲道。
此刻他們距離城隍府,起碼有十裡。
遠遠高聲示意,就是讓靈山城隍府注意到他們,免得靈山城隍府將他們當成外敵了。
羅粟聞言,立即從城隍府裡出來,看著十裡外的陰兵和陰神,心裡不免有些驚喜。雖然他找來了不少亡魂,但是從零開始培養為鬼差,還是需要不少時間……
他有些等不及啊。
當交接完,兩名殿兵立即轉回地府,不能在外麵逗留過久。
“歡迎諸位的到來。”
羅粟看著眾陰神和鬼差道,“吾乃靈山城隍府代理城隍,名為羅粟……”
“拜見羅府君。”
陰神和鬼差拜下,都好奇看著羅粟,畢竟從此成為靈山城隍府的陰神和鬼差。
聽眾羅粟的命令。
羅粟點點頭便訓話兩句,就將他們帶入城隍府。
這時,封青岩恰好來到城隍府,看到鬼差和陰神都已經來到,交代羅粟幾句就離開了。
至於羅粟會不會被陰神架空,就要看羅粟的能力了。
不過,羅粟掌著城隍大印,想要被架空,得要有多蠢?其實,基本沒有什麼可能……
封青岩離開城隍府,就回到北武界的儘頭。
此刻他來到黑幕中。
他靜靜觀察著黑幕,打算將黑幕去掉,並收回兩邊的黑暗,使得周天下和武界連通。
不久後。
他就在黑幕盤坐下來。
在黑幕的兩邊,皆是永恒的黑暗,猶如無儘的黑夜般。
這是由於黑幕氣息散發的緣故,封青岩現在要做的,就是收回黑幕散發的氣息,並去掉黑幕……
在黑幕的左邊便是農國。
在千餘年前。
有這樣的一群人,他們的生活極為貧苦,穿著破爛的粗布衣,隻能靠打草鞋、編席子為生。
他們沒有土地,過著流浪般的生活。
一路從南之楚國來到北之代國,從東之齊國到西之魚國,兜兜轉轉數十萬裡,走遍整個天下。
他們不是為了討飯,更不是為了追求高官厚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