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是!?”
“啊啦!真希望今晚沒有人看星星呢~”
發現一個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仿佛地對空導彈一般直射天空,麟逍直接不淡定了,他本來對讓徐鄴一個人去處理老翁這事情不滿,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他更是坐不住了。
海豚淡淡的飲了一口茶,輕聲提醒他:“等等,逍遙,你還是彆去了。”
“都變成那樣子了我怎麼能不去!誰知道飛出的是徐鄴先生還是老翁!?”拋下了一句話之後,他甚至沒有從大門走,而是翻窗從二十三層的高空跳下。
“唉......”海豚完全沒有阻止他的意思,畢竟她曾經見識過類似的招數,那個衝上天的家夥,應該是被徐鄴的爆發打飛的吧,隻不過對手究竟是誰?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喂喂喂!那是啥啊!?”
“唔!”
此刻臨舟分公司的其餘重要人物正聚集在申禎行的辦公室裡麵,剛才被打飛的菲奧雷自然也被他們看見了。
“好強的力量!”即便距離數十公裡,上條也能感受到那陣力量的餘波,那是足以將其震得發抖的存在。
“嘖!尊尼就在那裡,老翁也在!恐怕還有彆的誰。”河上已經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所以他同樣跳出窗口,想要趕去現場。
“等!”申禎行的話還沒問出口,那家夥已經宛如一道流星般離開了,看起來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
吉米咽了一口口水,戰戰兢兢的問道:“我們,要去嗎?”
佐維的臉沉著,冷冷的給出回應:“恐怕我們去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與此同時,看回倉庫那邊,既然數十公裡外的眾人都感受到了這陣壓力,幾十米內的陸柏彥和尊尼自然也不會沒感覺到。
隻是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這件事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尊尼用來護身的陰影已經被儘數打散,他的左臂已經脫臼,而陸柏彥的手,也已經高舉過頭頂了。
這一瞬間,時間被無儘的拉長了,尊尼可以明顯的看見對方的動作,零點一秒,零點二秒,宛如數倍慢放一般,對方的手刀直插而下,而他的身體卻已經無法做出任何行動了。
那是致命的一擊,奔著自己麵門的一擊,隻要打下去,自己絕無活路。這一刻,他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陸柏彥也是一樣,他加速,加速,再加速,隻要再過零點一秒,已經摩擦空氣導致生火的一擊就可以終結對方的性命。他知道,哪怕是人類意識無法感受到的零點零幾秒,都是十分寶貴的。
熾熱的感覺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鼻尖,尊尼不再思考,他已經失去了自保的能力,無法在一瞬間凝聚力量的他,命運已經被注定了。
力量比聲音更快傳到,在尊尼鼻子被打傷的瞬間,強大的力量隨即將對方的手給打飛了。
大概零點三秒後,聲音才隔著大鐵門傳進來:“給我停下來!”
“咕!”
“啊!”直到摔倒地上,尊尼才痛苦的大叫起來,一半是因為自己脫臼的手臂,一半是因為鼻梁骨已經暴露在空氣中而引發的疼痛。
再接著,大門被打開了,徐鄴喘著氣衝了進來,勉強站在了二人中間。
看著自己剛才差一點就能了卻的心結,陸柏彥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麒麟!你!”
尊尼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勉強的說出了幾個字:“徐鄴!嘶!多謝!”
徐鄴此刻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他依舊護在了尊尼麵前:“我現在不管你是楚添勝,還是陸柏彥,亦或是什麼老翁!今天,你不要想殺了尊少!”
“日本不是有句話嘛,打擾彆人戀情的家夥該被馬踢飛呢!”
“哈?”
“比喻啦,比喻!”陸柏彥還能開出玩笑,完全是因為他發現徐鄴的狀況沒那麼好,剛才與他戰鬥的應該是菲奧雷才對,費了那麼大勁,他沒可能阻的了自己。
果不出其然,下一秒,他突然發難,一掌打出,結結實實地打中了對方。而後他抓住時機,再度衝著尊尼而去,這時候,他已經沒有必要再保存實力了。
可徐鄴並不是什麼軟棉花,他隨即將盧恩石扔出,立刻化作一個火圈,護在了尊尼的四周。
畢竟是魔法生成的火焰,陸柏彥剛觸碰到,就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痛,這讓他不得不收手後退。隻是這還不能讓他就此離去,手中變出一把武士刀,他立刻轉身攻向徐鄴,反正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沒有什麼區彆。倒不如說,從以前開始,他就覺得這個麒麟十分礙眼,今天除了也算了卻曾經一樁心事。
沒曾想,麵對衝來的刀尖,徐鄴完全沒有閃避,甚至單手握住了刀刃。
看敵人做出這種蠢事,陸柏彥心裡高興還來不及了,立刻用力推出,沒想到刀就停在了那裡,無法再向前一丁點了。無奈的他想要抽回,然而刀身已經紋絲不動的定在那裡了。
“還真是,被人小看了。”血液順著刀刃流下,徐鄴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痛苦,他隻是冷著臉,死死的盯著對方:“剛才那個菲奧雷暫且不論,如果隻是這種水準我就對付不了的話,早就死在奧爾良了。”
“什麼!?”本以為對方實力大減,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發動攻擊,這讓陸柏彥嚇得直接棄刀,往後退去。
一擊,兩擊,三擊......尊尼情不自禁的張大了嘴巴,連眼睛都沒法眨一下了,因為在他眼裡,除了前幾招外,徐鄴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而陸柏彥整個人在這間空倉庫裡麵飛來飛去。
等到陸柏彥像一塊破布一般被摔在地上的時候,徐鄴的身影才陡然出現。他並不是自己主動停下來的,而是某個人用刀攔住了他。
不到一秒,尊尼就立刻認出了來者:“河上先生!?”
徐鄴單手壓製著河上的太刀,語氣十分冷冽:“拔刀齋,你今天不準備躲了嗎?”
河上臉上的表情十分僵硬,他似乎用儘了力氣才擠出一句話:“彆開玩笑了,我隻是來還個人情罷了,畢竟我和這家夥是茶友。”
“哼!”聽他說完,徐鄴抬起了手,往後退了兩步。而河上彥齋也十分識時務地收起了刀,慢慢地走到了尊尼的身邊。
直到四五秒之後,陸柏彥終於勉強從地上爬起,而他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埋怨幫忙擋刀的河上:“嘁,我還沒淪落到要你救,河上彥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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