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我沒有那麼想啊!!!”
孫誌新一臉無辜的否認道。
可他的否認,在嚴文泰眼裡,是軟弱無力。
嚴文泰緊緊捏著拳頭,對準孫誌新的臉,惡狠狠說道。
“我不管!我什麼都不管!拆遷補充協議至少要三十個億!我泰恩控股哪裡來的三十個億給他們!!!京彩公司要是停工,泰恩控股就得死!!!!你給我想辦法!你要給我錢!你要給我解決!!!”
嚴文泰在說話時,他的腦子裡有了整個酉洋鎮的人,來跟他要錢的畫麵。
這些人,可比流氓還要流氓。
流氓混混,你可以叫治安員來處理。
可這些人,治安員來了都得挨大媽一巴掌。
到時候自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欠一個村的錢,還能糊弄過去。
但是欠一個鎮的錢,那這輩子基本就完了。
嚴文泰步步緊逼,但孫誌新也是毫無辦法。
“嚴總,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我他媽的也自身難保了啊!!!”
二人的爭吵,把現場林氏族人吸引住。
“快看!這個姓孫的和姓嚴的要跑路!”
“大家夥彆讓他們跑了!”
“他們跑了,咱們的錢就要不到了!”
......
眾人一擁而上,勢要把孫誌新和嚴文泰二人扣押下來。
孫誌新和嚴文泰哪裡扛得住上百號人的拉扯。
這些人抓拿人的手法,就跟抓豬一樣。
孫誌新被人反手扣在地上,由於人們情緒過於激動,活生生把他的手給掰斷。
孫誌新疼的哭爹喊娘,完全沒有先前那揮斥方遒的威風。
從登高一呼,百人響應到現在落魄成階下囚,孫誌新隻用了不到五分鐘。
嚴文泰想要趁亂鑽人褲襠溜走。
但他的行為,被一老頭看見。
對方舉起手中鎳合金碳鋼所製拐杖,對著其屁股就是一悶棍下去。
這一棍,絕世兵王挨了,都得哎呦吼一嗓子,更彆提嚴文泰。
他的盆骨一下子被老頭打爆。
嚴文泰的括約肌,膕神肌神經瞬間崩潰,屎尿流了一地。
老頭舉著拐杖,哆哆嗦嗦道。
“叫你跑!現在再跑一個試試!今天不拆遷款給我,一個都彆想走!”
鐘仁平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額頭冷汗冒出。
要不是有嚴文泰和孫誌新在,他感覺自己也會是老頭的棍下冤魂。
忽然,鐘仁平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一看來電人姓名,心裡咯噔一下。
鐘仁平知道,自己躲不過這通電話,於是他深呼吸一口,膽戰心驚地接通來電。
“趙...趙省。”
鐘仁平戰戰兢兢的開口道。
電話另一頭的趙全,音量提高,語氣中全是憤怒與質問。
“鐘仁平!京彩公司是什麼情況?二廠不搞了?新廠直接跑海寧了?!!!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一個解釋!!!到底什麼情況!鐘仁平,你想好了回答我!!!”
趙全一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質問。
鐘仁平是心臟狂跳,連連喊冤枉。
“趙省,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突然間,京彩公司就發這麼一個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