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啊,不是咱家說您,您都這把歲數了,不能經常生氣,生氣傷身啊!”
宋餘本牙齒咬的咯咯響:要不是你,老子能生這麼大的氣嗎?用得著你來這裡當好人?
易柯庶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就說道:“侯爺,您看這時候也不早了,您這就開始吧?”
宋餘本:“開始?開始什麼?”
易柯庶訝異的說道:“開始交代問題啊,您真當咱家這大老遠的,咱家陪您看風景來了?咱家很忙的好不好。”
“我有什麼問題!!”
易柯庶說道:“咱家既然來了,侯爺您就肯定是有問題的。”
“您要是不肯交代,那咱家可就開始審了啊?”
宋餘本冷笑道:“怎麼,你還敢在本侯這把老骨頭上動刑不成!”
易柯庶擺擺手:“那不能,咱家不擅長這個。您老且坐穩嘍,可莫要笑話咱家的手段粗鄙。”
“況佑,給咱家尋兩個會殺人的人來。”
況佑被易柯庶問愣了,會殺人的?這裡全都是啊。
他摸不清易柯庶的心思,但他敏銳的挑了兩個客串過儈子手的屬下,一人給了他們一把刀,送到了易柯庶麵前。
易柯庶隨意的揮了揮手,指向演武場上排開的人群最左邊,說道:“站到那邊去,咱家豎一根手指頭,你們就殺一個人。”
“卑職領命。”兩個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還是聽從命令,站了過去。
安排好人後,易柯庶來到被捆住的宋北雄旁邊坐下。
不緊不慢的對他說道:“咱家呢,也不難為你,畢竟咱家最喜歡的就是有骨氣的孩子了,咱家就問你一個問題。”
“宋誌在哪兒?”
宋北雄冷冷一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易柯庶點了點頭,知道就好。
然後豎起了一根手指。
那兩個行刑的人一看,揮刀就砍死了一個人。
易柯庶頭也沒回,語氣也沒變,繼續向宋北雄問道:“宋誌在哪兒?”
“不知道!”
易柯庶又豎起一根手指,那邊又是噗的一聲。
死了人,不光沒有人被嚇到,宣武侯府的人反而全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趙儘忠更是當麵開口譏諷道:“堂堂北廠的二檔頭,就隻有這點手段?”
“不會真以為殺上個把人,就證明自己是個狠角色吧?”
“你要是真沒拿得出手的手段就上一邊涼快兒去,用這種粗糙的手段,真是墮了我們北廠的威風!”
聽趙儘忠這麼說,北廠的番子也有一些開始竊竊私語,都在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易柯庶。
不過易柯庶毫不在意,他依然在向宋北雄問著那個問題:“宋誌在哪兒?”
估計是趙儘忠率先開口嘲諷,讓宋北雄覺得眼前這個人沒什麼大不了,他同樣開口譏諷道:“他就在廚房的水缸裡,或者在院子裡那棵大樹上。你去找吧。哈哈。”
這兩個地方當然宋北雄隨口胡說的,他的意思易柯庶很清楚:你既然敢問,那我就敢答。你去找吧,這兩個地方找完了,我還有更多地方讓你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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