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城市並不高,隻有2、30米,高樓大廈都在城中心。畢竟這裡靠近門口,各種載具進出,這裡就像港口一樣,是窮人的聚居地。
至於富人,有專門的位於城中心穹頂的升降平台和穿梭機進出,不和窮人們一路。
“大哥,城防軍頑固派已被拿下,我已經能看到城中心的cbd了,我部暢通無阻,重複,我部暢通無阻!”
李廠振得意地彙報。
李斌聽到這話,嘴角抽搐了一秒,然後決定原諒老弟的狂妄。
城市已經組織不起成體係的反抗了,下層被暴民和傳教士煽動,這些人正在到處搶劫,但麵對海盜和陸戰隊,以及投降被臨時收編的城防軍,他們不成氣候,就算想放肆也沒有辦法。
上層已經被投降派控製,他們熱情地迎接了寰宇聯合的文官前去清點資產。
至於中層……額,一群既沒有武力,又沒有一無所有到暴動決心,幾萬年前就被批判為軟弱的,隨時可能滑坡到下層,隻為守住自己資產的虛假階層,此時隻能縮在家裡瑟瑟發抖。
寰宇聯合和康誌仇的聯軍,僅空降了不到兩萬人,便拿下了有上百萬人口,軍備充足,城內軍事建築林立的巨大圓頂城市。
所到之處,窮人們熱烈歡呼慶祝,暴虐大君地當眾蹂躪一切膽敢抵抗的殘軍。
他用鏈鋸劍切斷戒哨炮,用火炮打崩機甲,用機械腳蹼踩碎士兵,用拳頭打飛速子陸戰隊,踹倒偽裝成小孩,混在人群裡的活體殺手。
速子科技依靠技術和製度建立的統治和權威,被象征戰爭的暴虐大君摧毀。
在這些世代欠債,出生欠債的窮人注視中,每一個被打垮的敵人,無論強弱,都是速子權威的具象。
“殺,殺,殺!”
所有人跟隨傷痕累累的暴虐大君,心潮澎湃地看著它舉起變鈍的鏈鋸劍。
他們並不知道這裡未來依舊會處於速子統治,不知道寰宇聯合來這裡隻為劫掠,他們的明天,依舊黑暗。
但這不重要,人們心中長久以來的怨恨、壓抑、痛苦,都化作暴力的欲望,讓他們變成嗜血觀眾。
他們不在乎明天,不在乎秩序,隻求現在,立刻,馬上宣泄出去。
崩~!
暴虐大君撞上舉盾的機甲,機甲側身,讓身後埋伏的坦克發射離子炮。
李廠振千鈞一發之際撲倒躲開,左臂被融化,電流從損壞的設備湧出,讓李廠振痛苦地咬緊牙,血水從牙縫秘出。
摔倒後,李廠振立刻主動打滾,向機甲滾過去,反手從戰利品陳列架拔出最後的戰利品顱骨。
顱骨從中間變形,變作一把長滿刺的短錘,暴虐大君旋轉手腕,短錘砸中機甲駕駛艙,錘上鐵刺受到撞擊激發,刺穿機甲防禦,射進駕駛艙,輕而易舉便殺死了裡麵的駕駛員。
接著是第二錘,第三錘,第四錘。
一秒六錘後,破爛的機甲後仰栽倒,把埋伏的坦克壓塌。
斷臂重創的暴虐大君,一腳踩著戰敗的敵人,公頻咆哮:
“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