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過後，還是沈雪弦開了口，安慰著兩人“彆氣餒，二位帥哥。此路不通，其他路不是還走著，通著呢嘛。咱們這邊把證據遞給軍方，軍方接手之後，自然能想辦法把這些人做過的事套出來，到時候，這屍體就是強有力的證據了。我們繼續努力唄！”
連錚也從萬茗那裡知道了ayer和ga國際所有事情背後的目的，知道軍方會插手，也是一頓憤慨。現在被沈雪弦一說，也不再垂頭喪氣，附和著沈雪弦“是。我這邊繼續查，也許還能有一些線索呢。之前成小雨的案子，也是保留了拍下了白千峰的監控錄像的，包括當時的車輛追蹤記錄，這些也都是證據之一。”
“嗯。連錚你那邊再看看能不能查到李謙的通訊記錄之類的，林成當時和他聯係，就是為了設局給帽衫男，接觸更高一層的信息，然後脫離控製。李謙是在跟蹤霍城和他見麵時，被發現的，既然那段偷拍視頻的前半段還能出現在網上的話，那麼李謙的賬號上應該還有待發布的後半段內容證據。手機基本可以斷定被毀了，但是如果可以恢複他的賬號記錄，也許能找到有關那個帽衫男的信息。”
萬茗沉默的時候一直在想還有哪裡被忽略了，還能再翻出一些信息來，於是他試圖分析李謙的動向。
李謙在當時的情況下，還能將部分偷拍視頻放到網上，說明他在拍攝的同時，就選擇了上傳視頻到雲空間，或者社交帳號的個人主頁，以防視頻丟失，所以他是一個有備無患的人。一個如此細心，會做後備計劃的人，絕不會隻上傳了一半的視頻，肯定還有後半段。
不過這也是一個可以往下追查的點，雖然手機基本上就是被銷毀了，但是如何可以恢複李謙的賬號操作記錄，也許可以找到偷拍視頻的後半段。能氣憤到斷人手腳，後半段視頻肯定不簡單。
聽到萬茗的話，連錚興奮起來，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啊。他不得不佩服萬茗，能把所有案件的細節記得那麼清楚，還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下一個能夠切入的點，真是神人，他這萬年老二，真的是心服口服了。
“萬茗，你小子！牛！我服了你了。我現在就讓技術部聯係你們小李，還有包鸞。不過，有個事我得跟你說一下，為了找李謙的屍體，我可是被anna敲詐了不少錢。我一個小警員，一年工資也就那麼多，還得攢著找媳婦呢，你得想辦法給我報銷了，聽見沒有？”
連錚堅決不允許自己的老婆本變成了一具自己偷偷挖出來的屍體，一定要找冤大頭報銷了。
“但是我和沈顧問在一起，你不交點紅包嗎？”萬茗拉著沈雪弦的手，笑著看了一眼沈雪弦，戲謔地對電話另一邊的連錚說道。
“啥！？”連錚生氣了，他要鬨了。沐風那小子，跟他說案子的時候，不知道把這麼大的消息說一下的嗎？同是兄弟，憑啥你先拐了大美女做女朋友？！
“真的嗎？沈顧問？彆是萬茗你小子為了點錢，框我的吧！”震驚和氣憤之後，連錚還是要再確認一下的，他不太死心。人生的打擊那麼多，怎麼偏偏最近特彆多，而且一刀比一刀插得深。
“是真的，連隊。”沈雪弦看到萬茗眼底的笑意，順著萬茗的意思，對連錚說道。
“”
連錚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道“那，那就算了。那錢算我給你們的紅包了。之後結婚不許管我要了啊！”
連錚略帶悲憤和委屈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邊傳了過來，沈雪弦和萬茗相視一笑。
“行了，逗你的。anna沒收你的老婆本兒，給我打過來了。我剛剛已經轉到你卡上了。”萬茗笑著說道，說完還不忘再刺激連錚一句。“我是用不到老婆本，就能找到老婆。你就不一定了，還是攢著點兒吧。”
萬茗是懂得殺人誅心的，連錚看著自己手機上的銀行到賬信息，明明應該欣喜，現在卻感覺有點心酸。他比武比不過，智商比不過，鬥嘴比不過，現在連找對象的速度，都比不過了！
沈雪弦還是同情連錚的，連番被萬茗虐。於是她溫柔地對手機話筒說道“連隊，你彆著急，我幫你找女朋友啊。你人很好，也很厲害，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的。”
“嗚嗚嗚，沈顧問，你心地真善良，和萬茗一點都不像。我謝謝你！要不你再考慮考慮我呢，我不比萬茗差，他有暴力傾向，打人可疼了，我親身體驗過，真的！”連錚感動地說道。
“你給我滾！”聽到連錚哭窮把錢哭到手裡，又開始說胡話，萬茗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沈雪弦在副駕駛，瞥到萬茗的黑臉，覺得好笑，連錚在萬茗的陰影下生存，還是進化了些技能的，至少可以讓萬茗無語。
萬茗轉向沈雪弦，無奈地問道“沈顧問是覺得看我吃癟，很好笑嗎？那我到底是為什麼被那個笨蛋威脅到啊？”
沈雪弦立刻收斂了笑意，嚴肅認真地舉起左手“不好笑。萬隊英明神武，因為我才被連隊威脅到的。我百分百支持你。”
萬茗覺得自己被當成孩子哄了，但是他沒有證據。算了，沈顧問肯哄他就行。
連錚這邊告一段落，兩人開車去了招商銀行。十年的光陰過去，招商銀行已經改換了地址，搬遷到了前幾年新起的cbd商務大樓的一至三層。
兩人進門直接到了櫃台，沈雪弦走上前開口道“您好，請問江沉在嗎？”
櫃台裡麵的櫃員看著麵前的兩位警官一臉懵“二位警官，我們這裡沒有一位叫江沉的員工啊？二位要不要再確認一下？”
沈雪弦沒想到江沉叔叔不在銀行裡麵工作了，但是還是不死心，讓櫃員再次確認一下。
櫃員在電腦裡麵的員工係統上挨個搜索了一遍，對著沈雪弦和萬茗搖了搖頭，表示確實沒有這個人。
沈雪弦無奈，隻能拉著萬茗從銀行裡出來。
“我打電話給包鸞，讓她查一下這個人現在住在哪裡，我們直接去住的地方找人。”萬茗一邊拿出電話找包鸞，一邊說道。
沈雪弦點了點頭。江沉是她爸爸當時的助理，她爸爸工作上的事情，江沉叔叔一定很清楚。隻是她家出事之後就沒有再見過江沉叔叔，沒想到江沉叔叔都不在銀行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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