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口君,那牧北是活還是死?”
遠遠看到井口一馬收起東西後,男子也走了過來。
朝著他詢問道。
“並沒有,他同樣在用道法屏蔽我的操控。”
井口一馬微微搖頭。
這次的操控太奇怪了。
能控製,但不能完全控製。
所以是死是活,他其實也無法確定。
不過既然無法判定,那就確定他還活著。
這樣才能更加謹慎的麵對。
“還活著?”
聽著他的話,那男子微微皺眉。
接著道:“井口君,剛才龍國那邊傳來了消息說,牧北下午就要火化了,這……”
“火化?”
井口一馬朝著他看了過來。
火化是最近幾十年龍國才有的一個殯葬。
至於道士能不能幸免猶未可知。
但是如果真的是火化的話……
“你確定是火化,直接燒成灰的那種?”
井口一馬再次問道。
“對,而且這次比較巧合的是,我們那裡有人,而且還是專門管火化這方麵的,他說下午就會拉一個神秘人過去,但是沒說具體是誰……”
男子頓了頓。
朝著井口一馬看了過來:“根據最近的情況,這個神秘人應該就是牧北無疑了。”
“這樣嗎?”
井口一馬微微皺眉。
看著那已經被燒的就剩一根的毛發,蹲下來撿起。
沉吟了一會兒,這才道:“咱們的船還有多久能到龍國?”
“大概要到淩晨一點鐘。”
“嗯,我知道了。”
井口一馬朝著他擺了擺手。
重新將那根毛發裝進透明袋子裡。
既然他下午要火化的話。
那就等他火化完。
然後再重新作法一次,看看這次會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
“陸鳶,於瑤,你們在這裡乾什麼?”
醫院門口。
此時的陸鳶和於瑤兩人很是尷尬的看著彼此。
羞紅的臉上帶著餘熱。
兩人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
張天之走了過來。
看著還站在門口的陸鳶,很是奇怪。
這會兒她不是應該在給牧北化妝嗎?怎麼就站在門口了?
“張師叔!”
“師傅!”
兩人朝著他打著招呼。
接著道:“牧北在上廁所,我們就出來避避了。”
“啊對對對,牧北在上廁所。”
於瑤也趕緊接腔回答。
“上廁所?”
張天之微微皺眉。
這兩個女孩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兒。
再說。
裡麵廁所有門,乾嘛還要出來避避?
“好了嗎?”
張天之沒理會兩人。
朝著門口走來,輕輕敲了敲門:“牧天師,你好了嗎?”
“好了,可以進來了!”
牧北朝著外麵說了一聲。
此時他的身體又一次恢複到了原來的狀態。
而這一次。
他也是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製權。
咯吱!
病房的門打開。
張天之走了進去,陸鳶和於瑤緊隨其後。
隻是兩人低著頭,不敢抬起。
目光則是偷偷的朝著牧北的身體掃了過去。
見他沒了異狀。
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來。
這要是被張天之看到,那可真就尷尬了。
“張天師,怎麼了?”
牧北朝著張天之打著招呼,穩住情緒詢問道。
這會兒還沒到火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