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真的是天師嗎?”
等男子去到後方守著的時候,井口一馬將那‘毛發’拿了出來。
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他的印象裡,龍國的道士不說道骨仙風。
至少也是一身正派。
把這種東西送給酒吧小妹……
他都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搞錯了。
不過這次事關重大,相信這些先遣部隊,還不敢隨便拿什麼東西糊弄自己。
雖然他心裡怎麼都難接受這個玩意兒。
甩開紛雜的思緒。
井口一馬拿出自己的小箱子出來,放置在在身前。
打開箱子。
裡麵不但有各種各樣的符咒。
還有一些稻草一樣的小人,和描繪著符咒一樣的……人皮。
將稻草小人,毛筆朱砂拿了出來。
井口一馬直接在船頭的地上畫著什麼。
伸手感受了一下海風。
天氣很好,不會因為濕漉漉的海風,影響到自己做法。
畫好符咒。
他又將一個符咒貼在了稻草小人上麵。
接著手上開始不斷的結印著什麼,口中念念有詞。
如果仔細去聽。
這井口一馬說的竟然是龍國語。
“去!”
隨著咒語念完。
井口一馬悶喝一聲,朝著躺在地上的稻草小人一指。
隻見那稻草小人居然像是活過來一般,竟開始直直的站了起來。
看著稻草小人。
他又趕緊將下屬送來的‘毛發’取出來一根。
朝著那稻草小人身上甩去。
而‘毛發’沾到稻草小人後,竟忽然著火,接著變成一抹灰,落到了稻草小人的身上。
那稻草小人也隨之變得意動了起來。
顯得焦躁不安。
“不應該啊,半死不活是個什麼情況?”
看著那稻草小人似倒非倒,井口一馬的眉頭皺了起來。
一般情況下。
如果對方是活的,稻草小人就會臨時模擬出對方的現在的舉動。
這次他隻是想知道龍國這個牧北,現在是死是活。
可是當那個毛發和稻草小人融合之後。
稻草小人直接躺在了符咒上。
但是……
沒有完全倒下。
其中一根稻草,直挺挺的立在了那裡。
這讓他有些奇怪。
“動!”
疑惑的井口一馬,手中再次結印。
朝著那稻草小人一指。
可是依舊隻有那一根稻草直挺挺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動靜,也無法做到與他的精神連接到一起。
這也就說明,他的意識是沒有的。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丟了魂魄的活死人。
而這種。
在他這種術士眼中,其實和死了差不多。
但是……
為什麼會立起來一根稻草?
井口一馬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立起來的稻草,不知在想些什麼。
……
龍國,阜靈市中心醫院頂層病房裡。
牧北的身體基本上修複完成。
經過父母,道盟,以及龍虎山方麵的操作。
現在絕大多數龍國人都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甚至中心醫院外。
還有不少人送來了花圈。
但是這些還不夠。
必須還要將自己火化的情況徹底讓人知曉。
才能打消那些隱藏在人群中的壞人的疑慮。
所以今天下午,他就要被送去‘火化’了,這會兒陸鳶也在給他畫著死人妝。
“牧北哥,我這是第一次給活人畫這種妝,要是感覺不舒服,你就跟我說。”
站在病床旁。
陸鳶拿出一大堆的化妝盒,一邊擺弄著。
一邊朝著牧北說道。
此時的牧北已經換好了壽服,平躺在病床上,等待化妝。
看著陸鳶後,笑著道:“沒事兒,你就放心大膽的畫就可以了。”
經過幾天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