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已經感覺到沈知節那炙熱的目光，熱得發燙，快要把她燒化了。
“默默的媽媽一定是個很優秀的人，我怎麼能跟她比呢？我隻要是……隻要能繼續做默默的保姆，照顧你長大，就心滿意足了。”
林蔚心虛地掩飾著。
眼神飄到遠處，耳根因為心虛而紅透。
那抹紅印在沈知節的眼裡，讓他心中不禁一陣蕩漾。
他隨意地將桌子上的照片，掃到垃圾桶裡。
“走，我們回去吧。”
今天是林蔚開車。
沈默默被綁在後座的兒童座椅上，規規矩矩地坐好，想起身都難。
她正眼睜睜地等著爸爸來陪她一起坐，卻突然發現——
她那迷人的父親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關上車後門，嗖得一下鑽到副駕位置去了。
動作猶如行雲流水，彆提多乾淨利落。
沈默默瞪著大眼睛，傻了。
“爸爸你為什麼坐前排？”
“我暈車。”
沈默默努力地想著：爸爸什麼時候開始暈車了？
汽車緩緩啟動。
前排的座位，林蔚坐在駕駛室，掌握著方向盤。
沈知節坐在副駕，頭靠在座椅上，偏著頭看風景——駕駛室裡的。
“今天時間還早，我想去海邊兜一圈，很久沒帶默默出來了，順便看看海上的風景。”沈知節貌似隨意地說道。
“……是。”
林蔚隻好照辦。
從市中心，到海邊，再回沈家，要繞一大圈。
但是老板興致突然來了，她不能不從。
汽車轉了個方向，向著環海公路駛去。
z市的海岸線很長。
這條環海公路也很長。
風景很美，但沈知節最喜歡的風景都在車裡，不在窗外。
他的目光落在方向盤上。
方向盤上的雙手看起來柔弱修長，卻握得很有力。
“開車幾年了？”
“七年了。”林蔚輕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