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並非所有人都無法抗住那股毀滅性的巨大波動。
仍舊有強者施展各種手段，硬生生扛了下來，同時眼眸綻放出恐怖光澤朝著不周山方向凝望。
作為從神話時代就被譽為連接天地二界的橋梁，有關於不周山的各種傳說流傳很廣。
隻不過從未有人拿出證據，可以證明那座通往九天之上的不周山真實存在。
帝陵內的不周山。
是否就是神話時代那座不周山，同樣沒人能夠證明。
此刻。
虛空一陣晃動。
隨後就從其中走出來一人。
“帝牧？”
“方無敗？”
刹那間兩道無敵於天地間的偉岸之軀，在這一刻第一次碰麵。
那一刹那間雙方都像是有所感應，眼眸中仿佛蘊含至高大道在跳動，彌漫著強烈無比的戰意。
一個，是從太古時代自封在帝陵內，曾經被譽為人族三大神話之一的傳說人物。
另一個？
雖然誕生的時代稍微晚一些，屬於遠古時代最為耀眼的翹楚。
同樣殺穿了那個時代所有對手，讓無數個人族道統為之膽寒！
一生從無敗績，卻像是被命運戲弄，被天道嘲笑！
那個時代天道不顯，帝命不出！
任你何等絕世！
何等無敵！
都沒機會成道登頂天地之巔，成為一個時代真正的主宰。
方無敗，他的一生是為了成帝而出現，卻誕生於一個沒有帝命的時代。
所以才會自封於世！
等待後世開啟。
此刻！
兩人互相對望，都已經明白對方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勁敵！
“是你的手筆？”
方無敗淡漠的語氣夾雜著一絲絲的驚訝，當然更多的還是不屑。
人族曾經的神話又如何？
江山代有才人出，屬於他的時代現在才開始！
“不是。”
帝牧同樣淡漠的回答，他的語氣毋庸置疑！
身為太古時代人族曾經的神話之一，他之所以選擇自封沉睡就是因為他的傲氣！
憑什麼！
他會讓世人看到，他帝牧才是人族唯一的神話。
短短兩個字猶如天地間唯一的君王，雖不是當世大帝卻已經有了幾分帝威！
人族曾經的神話之一，可不是自吹自擂出來的。
“妖族？”
方無敗並未懷疑，他自然聽說過帝牧的名號。
哪怕在他自己那個時代，有關於人族三大神話的傳說廣為流傳，甚至因為更接近於太古時代的原因，傳說更為詳細更加清晰。
所以方無敗很清楚帝牧是什麼人，他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說謊。
“那些孽畜當年沒有死絕，如今居然還有膽子卷土重來！”
帝牧眼眸深處劃過一絲濃烈殺意，他那個時代與妖族可謂是生死大仇，雙方死在對方手中的人數已經數之不清。
那是整個天地間最大的浩劫！
就帝牧自己，就記不清到底親手殺了多少妖族強者。
哪怕是妖族的老弱婦孺，他都可以毫不猶豫痛下殺手！
“你我一戰不急於一時。”
方無敗的聲音同樣飽含著殺意，畢竟他與帝牧都是人族的無敵強者，哪怕要廝殺爭奪當世天命那也是人族內部之爭。
而妖族？
可是人族世仇！
“好！”
帝牧淡淡的點了點頭，他同樣也是一樣的想法。
與方無敗的一戰，無可避免。
但是在那之前？
“先將妖族那些餘孽一一誅殺！”
兩位人族各自時代的無敵者，在這一刻非常有默契的做出了選擇，畢竟不管他們之中誰能成為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