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滾燙的兩具身體彼此交纏火熱,稍有停歇,又麻又癢的痛苦感覺就會迅速蔓延全身。
盈盈腰肢纖細柔軟與強健有力的狼腰貼合密實,躲避不得半分,哀婉哭音顫顫,急促喘息沉沉,來來回回,纏綿不止。
二十女人如狼,二十男人似虎,如狼似虎的二人凶猛熱烈,華美雕花大榻晃的止不住“咯吱咯吱”作響。
繾綣親吻密密,黏膩熱汗涔涔,情欲狂浪席卷而來,凶殘的將他們僅存的理智吞噬。
良久,遭不住的魚閏惜無力地推搡著身上的男人。
“難受,彆……不要。”
沈執探究地看著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柔聲問“是真的不要,還是假的不要?”
“真的……真的不要。”魚閏惜細聲哀求。
“夫人一向嘴硬,為夫不信,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那我要……”魚閏惜無措,隻能順著沈執的話語討饒。
沈執壞笑“你要,為夫就給你!”
“你……你耍我!”
白日午間,魚閏惜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下意識地往窗外方向望去,窗外日頭正烈,她預測這個時候應當是晌午。
魚閏惜隨意穿了件衣物,慢悠悠的下了榻,還未開始走動便感到腰間在隱隱作疼,她跌坐回床沿,輕揉了揉酸軟的腰。
想起昨夜的荒唐,魚閏惜羞怒地躺回了榻上,一時之間,她竟不知該怪誰,無處撒氣的她,不自覺地咬上了錦被。
矯情老半天,魚閏惜也不再過多糾結,她快速地從床上躍起。
洗漱完用過膳食後,魚閏惜去了書房。
傍晚,魚閏惜剛帶著包子逛完回來,蕭雨端著一碗藥進了屋。
“夫人,您的藥。”
魚閏惜見到蕭雨萬分欣喜,看著眼前比以往消瘦憔悴不少的蕭雨,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歉意。
“對不起,是我的錯,讓你受苦了。”
蕭雨怔了半分,她跪在地上,哽咽著說道“夫人不必如此,都是奴婢的錯。”
魚閏惜怔了怔“錯在哪?錯在沒有看好我?是我讓你去外麵守著的,不是嗎?”
蕭雨緘默。
魚閏惜好像有所明白,在這,她是高義王府的魚夫人,並不是魚鎖。
她隨性的選擇和任性,她的不成熟和無知,會殃及他人。
主子犯錯,奴才受罰。
在現代生活過的她,自然是無法適應這裡的規矩。
她不想適應這裡的規矩,所以注定會被這些事物牽絆影響。
魚閏惜神色黯然地盯著跪在地上的蕭雨。
曾經的她也隻是想離開這裡,過自己的生活而已,她有錯嗎?而蕭雨是殃及的池魚,更加沒有錯。
這一切,又到底是誰的錯呢?
魚閏惜抿了抿唇,牽強地扯出一抹苦笑。
在這,她們其實都是權力的奴隸,誰對誰錯,好像不重要。
魚閏惜抽回飄遠的思緒,她蹲下身將蕭雨從地上扶了起來。
“夫人,您彆多想了。”
魚閏惜輕聲歎息“罷了,把藥放下,出去吧。”
幾日後。
夜晚,魚閏惜早早便回房歇息了,一連幾日她都是如此,刻意逃避與沈執相處。
沈執知道魚閏惜是故意回避自己,卻也沒有去拆穿她。
二月天,春寒料峭,空氣中彌漫著乾燥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