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的父皇會喜歡我嗎?”
拓跋綏眼尾輕輕上揚,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聲音裡滿是確信:“他一定會喜歡你的。”
魚閏惜心裡明白,他們在一起並非兒戲,談婚論嫁是遲早要麵對的事,因此不再多言。
“那好吧。”
靜默良久,她緩緩抬起眼眸,想看看拓跋綏在做什麼,就在此時,拓跋綏伸出手,輕抬起她的下頜吻了上來。
他的吻熱烈得近乎瘋狂,魚閏惜想逃避都困難。
雖然宮中無人會擅闖此地,可魚閏惜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用力推開了拓跋綏。
“閏惜,彆拒絕我。”
言罷,拓跋綏拿過魚閏惜手中的書籍歸置書案上,隨即壓著魚閏惜輕吻起來。
他灼熱的氣息滾滾噴灑在她晶瑩如玉的麵龐,耳鬢廝磨間,對她的渴求愈發難以抑製。
魚閏惜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強烈的渴求,不再掙紮抗拒,任由他向她索吻。
反正到最後難受的也不是她。
拓跋綏目光溫柔繾綣,深情地凝視著身下的魚閏惜,他太想她了,這麼些年,他從來不敢去想他們還能再見。
命運弄人又似格外眷顧,他們竟走到了一起。
昔日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此刻,他心中對她的欲念呼之欲出,恨不得立刻將她占有,填補多年來心裡缺失的那部分。
他放縱自己沉浸在她的溫香軟玉,吻得越來越深,她檀口的柔軟美妙,正一點一點的吞噬著他的理智。
漸漸地,拓跋綏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迫切想要得到更多。
“閏惜……”
“不行。”
“我難受……”
“你這是自作自受。”
幾日後
白日午後,魚閏惜跟隨顧桓進宮,路上,兩人閒聊起來。
顧桓語氣裡滿是戲謔:“果然,這男人年歲漸長,就會想女人,從前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如殿下這般人物,也會有深陷情網的一日。”
魚閏惜笑笑,故意將話題往顧桓身上帶,“兄長與殿下年紀相仿,聽聞前些日子,聖上有意為你賜婚,被你推脫了,你就不著急?”
顧桓陷入沉默,他向來對男女之情興致缺缺,可如今,兄弟們各個都已覓得自己的良緣,心裡頭莫名感到怪怪的。
“不著急,我現在還不想同女人打交道。”
“我好似未聽說兄長身邊有女子相伴,我瞧兄長對女人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莫非兄長往昔被女人傷過?”魚閏惜打趣道。
顧桓不禁回憶起他的父親,早年,他的父親納了一房小妾,對那小妾百般縱容,放任她欺辱他的母親。
小妾人前人後兩副模樣,表麵恭順柔弱,背地裡卻刻薄狠毒。
他的母親終日以淚洗麵,懷他妹妹時更是備受折磨,導致他的妹妹出生便伴隨著體弱多病。
小妾對他母親的所作所為,全成了紮在他心頭的刺,也正因這段經曆,他對陌生女人極易產生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