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綏淡淡一笑:“不一定,我瞧他們挺般配的,感情之事誰能說得清?”
魚閏惜緩緩垂下眼睫,小聲嘟囔:“我可不想他們在一起,而且……非嫣好像不喜歡兄長吧?”
“為何?你是怕阿飛會辜負洛娘子?”
魚閏惜不自然地點了點頭,在她看來,顧桓無疑是最值得深交的朋友,可談到感情方麵,情況就複雜難測了。
且不論梅紅的事,單看顧桓平日裡對待女人的態度,洛非嫣跟他在一起,很容易吃虧,還可能會受不少委屈。
“往昔未曾聽聞阿飛身旁有過女子,說實在話,我很好奇,他對待心儀的女子,會是何種模樣?”
乍聞此話,魚閏惜震驚不小,聲音帶著些許顫音:“我還以為他視女人如衣服,說換就換呢,那他對待非嫣的態度,你可有瞧出何異樣?”
“有是有,可我說不出來,感覺言談都變得拘謹了。”
魚閏惜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小聲喃喃:“還真有點……”
“依我之見,他未必如你所想那般,他們之事,順其自然即可,還是莫要去乾涉他們。”
“說的也是。”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查看,但見顧桓徐步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
魚閏惜和拓跋綏相繼起身。
“兄長。”
“阿飛,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
眼見時辰不早了,拓跋綏先是看了一眼顧桓,接著目光緩緩移向魚閏惜,柔聲道:“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顧桓留意到魚閏惜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料想二人方才肯定聊到他了,便說道:“符離,我送你。”
“不必麻煩。”
“又不遠。”
拓跋綏覺得顧桓如此堅持,似乎是有什麼事要單獨問自己,沒有再推辭。
馬車內,氣氛靜謐,唯有車輪碾過路麵的聲響。
顧桓挑了挑眉,率先發問:“你們方才是在聊我?”
拓跋綏微微頷首,坦然回應:“正是,我問閏惜,洛娘子為何對你這般態度。”
“你不妨直接來問我。”
拓跋綏嘴角難掩笑意,語調中帶著幾分打趣:“想不到你也會有被人戲耍的一天,真是一物降一物。”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有什麼好笑的。”
“我還順便幫你打探了洛娘子的喜好。”
緘口須臾,顧桓擋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那你可有問出什麼?”
“她們二人喜好差不多,我還了解到,洛娘子不是隻對你一人如此……”
“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