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個原因,不過……”
拓跋綏在魚閏惜唇畔輕啄了一下。
“這才是最主要的。”
言罷,他迫不及待地吻上魚閏惜的唇。
“嗯等……等一下,外麵……”
“你放心,他們自個會找地方待。”
“彆……如此不妥。”
拓跋綏充耳不聞,直接將魚閏惜抱到自己腿上坐好,而後緩緩湊近,在她雪頸處瘋狂肆虐。
“閏惜……”
“嗯……”
他很清楚,這般克製不住地與她親近,最終難受的隻會是自己,可他身心就像著了魔,完全不受控製。
耳鬢廝磨間,他扶著她腰的手不受控製地緩緩上移,帶著一絲慵懶的挑逗,又滿是難掩的渴望。
欲望如失控的野火,燒得他渾身滾燙,魚閏惜似有所感,她深知,若再與拓跋綏這般繾綣癡纏,恐會心神失守,亂了方寸。
她抬手正欲去推,被他溫熱的大掌穩穩握住。
“彆……”
“乖,彆亂動。”
偌大的馬車,洛非嫣倚靠在一角,眼簾半垂,昏昏欲睡。
儘管此刻顧桓還在馬車,如此姿態有些不妥,可她這會太困,實在無力顧及其他。
顧桓見她在打瞌睡,好奇湊過身,輕喚了一句:“非嫣。”
洛非嫣困得不行,卻還是強打精神,沙啞著嗓子開口:“嗯?怎麼了?”
…………
“沒事喊我做甚?”
“我……我隻是想問問你,還沒輪到我?”
“啊?這麼快就到了?”洛非嫣調整一下坐姿,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還沒到,我是說那事,還沒輪到我麼?”
洛非嫣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美眸圓睜,睡意頓時消減了幾分。
攀高枝那事她並未當真,當時的回複也是為了嘲諷顧桓瞎說的,所以從未放在心上,如今聽顧桓再提起此事,隱約覺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內心震驚不已。
“你……你認真的?”
“自然,所以……你考慮的如何了?”
“再等等吧,馬上就輪到你了。”洛非嫣冷言。
“能否讓我插個隊?”顧桓語氣夾雜著一絲試探。
不知為何,一想到洛非嫣要去接觸彆的男子,他內心就煩躁不已。
反正都是攀,為什麼那人就不能是他?
他清楚洛非嫣算不得什麼好女人,甚至他從前最厭惡她這樣的女人,可他總是不受控製地去想她。
人生短短數十載,難得遇到傾心之人,瘋狂一回又如何?
洛非嫣神色驟寒,黛眉微蹙。
沒完沒了了是吧?
那夜要不是他攔著她,魚閏惜或許就不會與拓跋綏在一起,如今又為了不讓她去打擾他們二人,不惜來勾搭她。
他此般願為兄弟兩肋插刀的精神,當真讓她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