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好小嘴一嘟,問道:“娘親以前怎麼不在?”
魚閏惜心頭一陣酸楚,實在不忍心將真相告訴女兒,柔聲答:“娘親貪玩,出門遊曆去了。”
“什麼是遊曆?”
“就是……出去玩。”
沈意好的神色這才稍有緩和,魚閏惜見狀,趁機問女兒:“綿綿,若現在娘親想出遠門,你願意跟娘親一起嗎?”
沈意好點點頭,魚閏惜不禁露出一抹笑容,誰知沈意好後麵又補了一句:“可以帶上父王嗎?綿綿沒見到父王會不習慣的。”
魚閏惜笑容僵在臉上,不過她很快便釋然了。
沈執照顧了女兒這麼久,還將她教養得如此乖巧聰慧,定然費了不少心思,如何是她三天兩頭便能輕易替代的呢。
她沒有回答沈意好,隻溫柔地摸了摸沈意好的頭。
夜幕深沉,萬籟俱寂,魚閏惜入夢不久,沈執忙完事務歸來,一進屋,便瞧見床上熟睡的母女倆,心頭頓時湧起一陣暖意。
近段時間以來,沈意好格外黏魚閏惜,連睡覺都要緊緊挨著她。
沈執輕手輕腳地來到床沿,小心翼翼地將女兒沈意好從魚閏惜懷中抱起,隨後踏出房門,將沈意好交給了外頭候著的下人。
他的心思很明了,無非是不想女兒沈意好一直霸占著魚閏惜,趁她熟睡之際,偷偷將她抱走,讓下人照料。
魚閏惜隱隱有所察覺,因為實在太困,又知那人是沈執,便也沒有再管,隻下意識地往床榻裡側挪了挪,要與沈執拉開距離。
陡然,一個溫熱的胸膛悄然貼上她的後背,魚閏惜眉心緊蹙,毫不猶豫地甩開沈執環於腰間的手。
魚閏惜這般抗拒,沈執卻對此渾不在意,又厚著臉皮湊了過來。
他就像一塊頑固的狗皮膏藥,任魚閏惜如何掙紮,都難以掙脫這令人厭煩的糾纏。
魚閏惜忍不住開口罵道:“你有病?大熱天的,能不能彆這樣!”
“熱麼?那你把衣物脫了。”
…………
魚閏惜又氣又無奈,強忍著不適未再作聲,本就困意沉沉的她,不多時便入了夢鄉。
良久,沈執終究按捺不住心頭的悸動,翻過她的身子壓了上來。
早些時候,他做夢都不敢想魚閏惜還能回到他身邊,如今佳人在側,怎還忍得住這滿腔情思?
反正無論他怎麼做,魚閏惜怕都是要惱他,既如此,不如來點實在的。
他雖手握賜婚詔書,可魚閏惜此前的身份特殊,要想成功讓她當上他的王妃,並非易事。
思來想去,沈執決定先讓魚閏惜懷上自己的骨肉,增添幾分勝算,待魚閏惜有孕,便即刻向父皇沈拓稟明此事。
即便她曾是沈覬的世子妃,他也深信,父皇為保皇家顏麵,會選擇將錯就錯,甚至很可能暗中相助,將此事悄然掩下。
魚閏惜被吵醒,心中怒火驟起,猛地伸手推了沈執一把。
沈執卻不打算就此放棄,未等她出言嗬斥,便俯身以唇相覆。
“鎖鎖……”
“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