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加在一起,每年的開支至少不會低於三百萬貫。
甚至臣都沒有計算駐軍的費用。
而這麼多錢,也隻是維持基本的運轉而已。
萬一當地出現任何問題,這個數字恐怕就要翻著番的往上漲。
雖然這些年我們大宋的歲入連年上漲,去年更是達到了從未有過的一萬萬五千萬貫之巨。
但年終的結餘也僅僅不到兩千萬貫而已。
每年少則數百萬貫,多則千萬貫的額外支出,我們真的有能力負擔嗎?
這就是臣反對的第二個理由,還請官家示下!”
秦檜說到這裡,這就仍然沒有表達,而是說道:
“愛卿你繼續講!”
“好,臣反對的第三個理由,則是因為那裡的百姓不堪教化。
剛才嶽雲將軍也說了,那裡的百姓目不識丁就算了,竟然會愚蠢到去吃什麼牛糞,喝牛尿。
這是正常人能乾出來的事情嗎?
而且,至少從大漢開始,天竺就已經與我們中原有了來往。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竟然連種地都沒學會。
這足以證明了天竺的百姓不堪教化。
對於這樣的化外之地,臣以為必須棄之。”
秦檜的話說完了之後,劉禪仍然未表態,而是看向了大臣們。
“眾位愛卿覺得秦副相的看法怎麼樣呀?”
不得不說,秦檜講得三條句句在理。
說白了,天竺太遠,治理成本太高。
關鍵是,大宋的財政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盈餘,大家剛過上好日子,現在要把這錢拿出來投到一個遙遠的無底洞裡?
如果真是嫌錢多的話,給大家漲點兒工資,不香嗎?
雖然現在很多人已經決定了要哪秦檜切割,但他說的話確實有道理。
最關鍵的是,官家這次的態度很反常。
以前秦檜不論說點兒什麼,官家都能懟到他啞口無言。
可是這一次,官家竟然耐心的聽他說了這麼多,卻一句都沒反對。
而且,這會兒官家還問大家的意見。
難道,秦檜這次說到了官家的心坎兒上?
一想到這裡,便有大臣開始出弄。
“官家,臣以為秦副相剛才所說,實乃謀國之言。
臣附議!”
有人吃了第一口螃蟹之後,馬上便有一個個大臣出列表示附議。
看到大臣們一個個的開始站出來,秦檜心裡爽快極了。
這都多久了,終於再次體會到了這種一呼百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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