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西夏一年的歲入才那麼點兒,確實是挺可憐的。
但這個店鋪掙的錢確實不算多,朕比這個更掙錢的產業,還有好多呢。”
“什麼?
您還有比這更掙錢的產業?
而且,還有好多?”
“對呀!”
“那臣妾能不能問一下,您一年能掙多少錢?”
“這個嘛,倒不是朕不願意告訴你。
實在是朕也記不住啊。
不過,肯定比你們西夏的歲入多得多。”
劉禪輕飄飄地說完了之後,李麗質再次陷入了呆滯。
過了一會兒,她才結結巴巴地問道:
“官家,你說的這些,都是您個人的產業嗎?
掙的錢也都歸您自己?”
“那是當然!”
但這話說完了之後,他馬上又鬱悶了。
“就是朕那個宰相,隔三岔五的,就來朕這裡打秋風。
朕的錢都快被他給薅完了。”
“啊?
那他一年能從您這薅走多少錢?”
“朕也記不清了,反正比你們西夏的歲入要多好多。”
“......”
好嘛,合著我們西夏成了你們之間的計量單位了唄?
你們這樣禮貌嗎?
雖然心裡不停地吐槽,但她下一秒就轉過身直接向著劉禪跪了。
她這個動作,可把劉禪給嚇了一跳。
“愛妃你這是乾什麼?”
“官家,您幫幫我們西夏吧!”
“啊?
你想讓朕給你們錢嗎?
這恐怕不行啊,大臣們不會同意的。”
看著一臉為難的劉禪,李麗質馬上說道:
“官家,不用您給我們錢。
您隻需要教教我父皇生財之道就行。”
說到這裡,她就一臉期待的看向了劉禪。
“可以嗎?”
“朕倒是願意教,可是朕也不會啊。”
“啊?”
“愛妃你有所不知啊,朕的這些產業,全都是貴妃幫著打理的。”
“那官家您能不能......”
她還沒說完,劉禪就馬上說道:
“這有何難?
愛妃你要是想學的話,朕讓貴妃教你就是。
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你打算怎麼報答朕呢?”
一聽這個,李麗質下意識就想說自己知道好多姿勢,但下一秒她突然悟了。
於是,她試探著說道:
“要不,臣妾明晚還陪您鬥蛐蛐?”
“哈哈哈,上道!”
“......”
極度無語地回了宮之後,李麗質用儘自己畢生所學,做了一點兒點心之後,就跑去找了高軟軟。
然後,便在那裡一直待到了劉禪派人來接她。
看著被人接走的李麗質,高軟軟暗道:
“看來,老娘要再想想辦法再開個財源。
要不然,這後宮的地位恐怕不保啊。”
她這邊想著如何再開一個財源之時,劉禪那邊又開始了通宵大戰。
第二天天亮,李麗質一臉幽怨地離開了劉禪的寢宮之後,一封信就以八百裡加急的速度送回了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