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放心,下官懂了。”
“嗯,那就去吧。
記住了,千萬千萬不要有任何大額的資金流動。
不要打草驚蛇。”
“是!”
有了秦檜的千叮嚀萬囑咐,萬俟卨的動作可以說是小心到了極致。
以至於一個半月之後,趙鼎就被劉禪、嶽飛和高軟軟三人給擠到了禦書房的角落裡。
而且,三人的手裡還一人拿著一摞飄著墨香的紙。
在那一摞紙最上麵那一頁的右側,寫著四個銀鉤鐵劃的大字,宰相觀政。
此時的嶽飛,臉黑的跟炭一樣,怒視著趙鼎笑眯眯的問道:
“趙相你來給本帥解釋一下,這個《大元帥愛上沿街乞討帶倆娃的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本帥要是記得沒錯的話,這上麵說的事兒應該發生在上個月。
當時咱倆剛下朝走在街上,恰好看到一個帶著孩子正在買東西的女人剛好被人撞倒了,本帥便上前扶了一下。
本帥隻是在對方道謝的時候點頭示意了一下,連一句話都沒多說,這怎麼就愛上了?
而且,人家應該是出來買東西的,怎麼成了沿街乞討的乞丐?
再說了,你當時也在場,全程看著呢。
你不能為了寫話本兒,就隨意編排本帥吧?”
嶽飛剛一說完,高軟軟就憤怒的拍著手裡的《宰相觀政》怒斥道:
“就是嘛!
你寫話本兒就寫話本兒唄,這篇《兩位娘娘不得不說的二三事》是個什麼鬼?
雖然你沒點名,但誰看不出來你寫的就是本宮還有李妃?
讓本宮教李妃學經商,是官家的安排。
李妃這人好學,有時候逮著一個問題,刨根問底的能問一個通宵,本宮總不能把人趕走吧?
這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了?
難道我們兩個女人,還能乾點兒什麼不成?”
高軟軟這邊剛一說完,劉禪就立即一臉怒氣的跟上。
“還有這個,這個《宰相天天深夜入宮為哪般?》到底是為哪般?
朕讓秦副相入宮當然是為了鬥......”
說到這裡,劉禪突然停了下來。
自己天天拉著秦檜熬夜鬥蛐蛐這事兒,不能讓嶽愛卿知道啊。
可朕該怎麼解釋呢?
說朕拉著他徹夜討論朝政?
這麼說的話,嶽愛卿會不會吃醋?
要不......不說了?
可是不說的話,會不會越描越黑?
想了半天之後,劉禪乾脆心一橫,寧肯被嶽愛卿嘮叨,也不能讓他誤會啊。
反正朕上輩子也天天被相父嘮叨,有應對的經驗。
想到這裡,他便大義凜然的看向趙鼎。
“朕讓秦副相入宮,是為了鬥蛐蛐,劉童博可以做證。
你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呢?”
他這麼一說,嶽飛眼睛頓時就瞪大了。
“官家您怎麼能.......”
但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劉禪給攔住了。
“嶽愛卿,先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現在的重點是趙鼎。”
劉禪這麼一說,嶽飛頓時反應了過來。
於是,三人便再次怒視向了趙鼎,齊聲問道:
“說,你如此編排我們,到底搞了多少錢?”
看著如同怒目金剛一般的三人,趙鼎都快哭了。
“我說我是冤枉的,你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