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請趙相去萬花樓這事兒,就不用寫了。
聽著劉禪殷殷關切的話,嶽飛臉憋的通紅,愣是想不出來這話該怎麼接。
想了半天,最終憋出來一句。
“那以後不請了。”
這一下子,可把趙鼎給急壞了。
“彆介呀,又不讓你上二樓。
就一樓喝個酒的事兒,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眼看嶽飛捂著臉就是不回話,趙鼎一扭頭就盯上了劉禪。
“官家,要不然下次咱倆一起去?”
這一句話直接讓高軟軟的臉變得比鍋底還黑。
但張了張嘴,她又不知道該說點兒啥。
再說了,總不能當著大臣的麵兒,去揪官家的耳朵吧?
要不,卡一手官家的私房錢?
一想到錢,她立馬又想起來了那個《宰相觀政》。
這玩意兒的銷量可是一點兒不少。
那上麵寫的東西,既然嶽飛和趙鼎都覺得不必太當回事兒,她自然更不會放在心上。
但從銷量來判斷,這可不少掙錢啊。
她在意的倒不是這個《宰相觀政》究竟有多掙錢。
而是這玩意兒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得就出現了,這讓她總是放心不下。
於是,她咬了咬牙,把趙鼎剛才的話從腦子裡踢出去之後,才看著劉禪說道:
“官家,雖然元帥和趙相都認為不應當查封《宰相觀政》,但他畢竟有妄議朝政的風險。
我們就算不動他,也總該知道後麵是誰在操縱。
您說對不對?”
聽到這話,劉禪立馬點了點頭。
“愛妃說的有道理。”
但說完了之後,他又犯了難。
“可是,趙相已經自查過他的家人了,真不是他乾的。
而你那邊,也沒查到有任何大額資金來往的痕跡。
不查封的情況下,咱該怎麼找出來背後的人?”
劉禪說出自己的問題之後,趙鼎立即看向了嶽飛。
“元帥,要不從軍中安排幾個精乾的斥候,盯著這個《宰相觀政》?”
但趙鼎說完了之後,嶽飛卻是搖了搖頭。
“不合適。”
“為什麼?”
“斥候常年活動在軍中,雖然他們最擅長偽裝,但他們的偽裝更適合於戰場之上。
如果把他們放在普通的百姓中間,還是有一定的被認出來的風險。”
嶽飛說完自己的顧慮之後,趙鼎無奈的點了點頭。
“呃,這倒也是。
畢竟軍隊和民間還是有些差彆的。
那該派誰去盯梢呢?”
正在他為難之時,就見嶽飛看向了劉禪。
“官家,要不然讓采風使出動暗中盯著?”
他這麼一問,劉禪立馬不樂意了。
“采風使歸你管,你自己安排就行。
你問朕乾啥?
朕就是想安排,也安排不明白啊。”
“.......”
感動又無語之下,嶽飛隻好拱了拱手。
“臣遵旨。”
但他剛說完,卻聽高軟軟問道:
“元帥,這個《宰相觀政》的幕後之人,很有可能並不是趙相老家那邊的人。
如此一來,執行監視任何的采風使,便需要多地配合。
這個過程之中,會不會造成采風使身份的暴露?
或者是,被對方發現動靜?”
聽到這話,嶽飛無奈的應道:
“娘娘說的風險確實存在。
而且,采風使之前還沒執行過這種監視商業實體的任務,確實可能會有很多的變數。
但是這樣的任務往後肯定會越來越多,他們早晚是要在曆練之中成長的。
本帥也隻能提前做好規劃,儘量避免各種問題出現了。”
嶽飛說完了之後,高軟軟先是看了劉禪一眼,然後才說道:
“元帥,本宮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需要直接監視他們,也能找到幕後之人。
但是,需要一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