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了全部真相之後,劉禪和高軟軟一時間大眼兒瞪小眼兒。
“官家你頂得住嗎?”
“朕頂不住。
愛妃你頂得住嗎?”
“臣妾也頂不住啊!”
就這麼的,倆人每次都是含淚迎接趙鼎家夫人進宮,再含淚給錢。
然後,再捧著李清照誇他倆的新作嘎嘎直樂。
主打的就是一個,痛並快樂著。
所以,趙鼎一說要讓他家夫人進宮服侍,倆人那真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毫不誇張的說,他家這夫人雖然隻是隔三差五的進宮,也從不開口要錢。
但實際上,從她這兒薅走的錢,其實不比趙鼎少多少。
畢竟,大宋現在太大了,縱使飛速發展,窮苦的百姓還是太多。
尤其是那些沒有勞動能力的老人和孩子。
以前這麼隔三差五的給,倆人還能頂得住。
這要是直接住進來,那不得把倆人住破產呀?
所以,這事兒真不行啊。
一想到這個,劉禪當即就打算認慫。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被高軟軟給拉住了手。
然後,才看向了趙鼎。
“趙相的好意,本宮心領了。
但進宮之事,倒是大可不必。”
高軟軟這麼一說,趙鼎頓時滿臉的為難。
“啊?
不讓我家老婆子進宮服侍娘娘啊?
那朝廷實在是拿不出錢來啊。”
眼看趙鼎還在哭窮,高軟軟乾脆也不裝了。
“既然朝廷沒錢,那就不用給了。”
“啊?
真的?
太好......”
可他還沒說完呢,就聽高軟軟再次說道:
“咱改成租吧!”
租這個字一出,頓時把趙鼎弄的一愣。
“啊?
租?
什麼意思?
租什麼?”
“當然是租幼畜啊!
如果他們不能蓄夠足夠的幼畜,那本宮可以出租幼畜給他們用以抵數。
趙相覺得怎麼樣?”
“呃......這倒也是個辦法。
可是,他們本就一無所有,娘娘您提供他們的幼畜,可能就是他們唯一的財產。
哪兒還有錢去租什麼幼畜啊?”
“沒事兒,不用錢。”
“啊?
不用錢?”
“對!
第一年,不用給錢。
到了第二年,給一成的租金,第三年給兩成,直到給完為止。
而且,隻要他們缺少幼畜,就可以用這個辦法租。
趙相你看怎麼樣?”
高軟軟說出來這個辦法之後,趙鼎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她的臉。
實在是,這條件太特麼好了吧?
這跟白送有什麼區彆?
一想到白送,趙鼎頓時精神了不少。
“娘娘啊,您......您不會把這租金定的很高吧?”
“切,趙相您想什麼呢?
本宮要的租金,隻要市麵上租金的八成。”
“什麼?
隻要八成?
這麼便宜?”
“那是當然!”
“臣代那些百姓拜謝.......”
趙鼎正準備謝一下,然後趕緊把這事兒定下來呢,卻聽高軟軟說道: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