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孝、李察哥、任得敬君臣一番抱頭痛哭之後,任得敬便再次踏上了前往大宋談判的旅程。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人還沒到大宋呢,嶽飛的飛鴿傳書就已經先一步到了京城。
禦書房裡,劉禪激動的捧著鴿子送回來的信。
而趙鼎則是眼巴巴的看著他,迫切的想知道嶽飛都說了什麼。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先等來的卻是劉禪憤怒的把信給拍在了桌子上。
看到劉禪這個動作,趙鼎頓時嚇了一跳。
“官家,出什麼事了?
您為何如此憤怒?”
趙鼎這麼一問,劉禪頓時更氣了,拿著信就塞進了趙鼎的手裡。
“哼,氣死朕了。
嶽愛卿他又沒說想我。”
“......”
明白了劉禪到底在氣什麼之後,趙鼎真是後悔問這麼一句。
我特麼就知道,我又成了你們遊戲的一環。
求你了,以後彆再當我麵兒秀恩愛了行不?
我特麼年紀大了,受不了這個啊!
心裡狠狠的吐槽了一番之後,他直接無視了嘴上已經能掛油瓶的劉禪,專心看起了嶽飛寫來的信。
結果,看完了之後,直把他心疼的直抽抽。
“官家,元帥糊塗啊。
西夏想從咱們這裡騙一千萬貫,還有兩百門火炮,這怎麼能答應呢?”
劉禪這會兒正在因為嶽飛的渣男行徑而惱火呢,哪兒有功夫跟他討論什麼正事兒。
因此,趙鼎的話一說完,他便不耐煩的說道:
“哎呀,趙相你格局大點兒嘛。
嶽愛卿不是說了嘛,用一千萬貫加兩百門火炮把西夏從現在的領土上騙出去。
而且,還給咱們騙來了吞並西夏的大義名份。
這筆買賣,很劃算的。”
一聽劉禪說自己格局小了,趙鼎頓時不樂意了。
“官家,錢不錢的倒無所謂。
反正也就一千萬貫,您也不是掏不起......”
“不是,你等會兒。”
眼看劉禪突然這麼激動的打斷自己,趙鼎先是一愣,然後趕緊問道:
“官家,怎麼了?”
“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這可是開疆拓土的功績,你也好意思讓朕出錢?”
一聽劉禪竟然不想出錢,趙鼎頓時急了。
“官家,您說話要講良心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可是您的地啊,總不能讓朝廷出錢吧?”
“既然是朕的地,朕為什麼要出錢買自己的地?
再說了,是朝廷把朕的地給弄丟了,難道不應該你們出錢給朕買回來嗎?”
“哎?
官家您可不能這樣說啊,那可是一百多年前的朝廷給弄丟的,跟臣有什麼關係?”
“啥?
趙相你打算新官不理舊賬?”
“我?
不是.......官家您睜眼看看我,我,趙鼎,不是秦檜啊。
您怎麼能隨手就給我扣一帽子呢?”
“唉,趙相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朕給你扣帽子?
你的意思是說,朕隨意構陷大臣唄?”
“.......”
好嘛,一頂帽子沒摘下來,又來一頂?
官家您是專業賣帽子的嗎?
心裡狠狠的再次吐槽了一番之後,趙鼎乾脆倆手一攤。
“官家,您不用轉移話題。
反正這個錢必須得您出。”
“不行,這是朝廷的責任,必須朝廷出。”
“朝廷沒錢!”
“你說點兒彆的吧,白水縣的份子,不是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