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走出了金兀術的議事廳,哈迷蚩腦瓜子還是嗡嗡的。
“不是,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金兀術他怎麼突然就答應了?”
看著一臉迷茫的哈迷蚩,韓常馬上一臉得瑟的回道
“嘿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
其實你那個想法,他肯定早就已經心動了。
但是吧,他這個人天生的疑心重。
而且,他之前構築那十幾道防線,確立花費了巨大的心思。
所以,現在這種沉沒成本巨大,而且又完全輸不起的情況下,你越是勸他,他就越是不敢下決心。
因此,想要勸他,就隻能反其道而行之嘍。
我嘴上勸他采用老辦法,但明裡暗裡又把你那個想法的優點給指出來。
所以,就成嘍。”
韓常這麼一解釋,哈迷蚩頓時眼前一亮。
“我去,剛才你說那些話,都是算計好的?
你這也太牛了吧?”
聽到這句話,韓常的頭差點兒沒直接仰到天上。
“切!
你總說我瓜,其實我一點兒都不瓜。
甚至,大多數時候,本將軍都機智的一批。
現在,你知道本將軍的厲害了吧?”
看著一臉得瑟的韓常,哈迷蚩不語,隻是一味的作揖。
但他這邊兒行完一個揖禮剛起身,就看見韓常臉上露出了愁容。
“噫?
我機智的一批的韓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聽見這話,韓常重重的歎了口氣。
“哎,終究是錯付了啊。”
這一句話,又把哈迷蚩給乾懵了。
“啊?
誰錯付了?”
“咱倆呀!
這一次,咱們雖然達到了目的,但其實也已經表明,金兀術那廝對咱倆有所懷疑了。
咱倆為了大金國鞠躬......”
他後麵的儘瘁倆字兒還沒說出來呢,腰上突然就被哈迷蚩給掐了一下兒。
“哎喲,你乾嘛?
我剛想起來一個出師表上的好詞兒,還沒拽完呢,你掐我乾啥?”
看著一臉惱火的韓常,哈迷蚩毫不猶豫的送了他一個大白眼兒。
“你拽你妹呀!
你忘了咱倆啥身份了?”
“咱啥身份啊?”
“咱倆是細作啊!
你這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用在金兀術身上,合適嗎?”
這話一出,韓常頓時尷尬了。
“呃,似乎......好像......確實不太合適?”
“你那不廢話嘛,這詞要說也是留到元帥麵前說。
而且,你傷懷個屁呀,還特麼錯付了。
經咱倆的手忽悠出去的軍隊,已經特麼的快二十萬了。
就連大金國,也被咱倆從長白山忽悠到了這陰山下。
他金兀術要是再不對咱倆有點兒懷疑,那才不正常呢。”
“呃,好像也對哦。”
剛一說完這話,他馬上就話鋒一轉。
“噫,不對呀!
他既然懷疑咱倆了,他不會忽悠咱們吧?”
“嗬嗬,現在大勢已成,他就算懷疑又能怎麼樣?
他想忽悠咱們,也得有那個條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