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刷牙,”白蘞抱臂站在一邊看了會兒,才伸手彈了下他的額頭,“我去樓下等你。”
薑鶴依舊機械的刷牙。
大概一分鐘後。
他才拿下牙刷,左手摸了摸額頭,懵懵地看了眼門外。
現在才反應過來剛剛白蘞彈他額頭了。
樓下。
明東珩跟陳局坐在沙發上說話。
陳驚隅一早就來拜訪薑附離。
他自然是不知道薑附離的行蹤,在得知薑附離不在之後,他有些遺憾。
“對了,你們知道嗎?”陳驚隅看著冷著一張臉的明東珩,還有笑得很官方的陳局,開口,“餘神買到了一張白先生的簽名照。”
陳局一愣。
明東珩睜大眼睛,他坐直,“白先生有簽名照?你們怎麼知道的?”
“其他人不知道,餘神自然是知道的,”陳驚隅看了明東珩一眼,微笑著道“你們也知道餘神是東武俱樂部的人,餘神東武的一個師兄是黑水街格鬥場的no5,之前跟白先生交過手,兩人認識。”
“什麼?”明東珩盯著陳驚隅。
陳驚隅還想說什麼。
餘光裡,看到古木旋轉樓梯上一道白色身影慢慢往下走。
是那個女生?
她怎麼在這裡?!
陳驚隅仔細盯著白蘞看,對方穿著白色褶裙,走動間,裙底的黃色花蕊鋪開,一步一景。
走動間腳步有些沉。
不似練武之人那般輕。
很弱。
也就一張臉。
陳驚隅皺眉。
見白蘞下樓,明東珩連忙把泡好的茶給白蘞倒好。
陳局也站起來,打招呼,“白小姐。”
白蘞坐到空著的沙發上,朝明東珩點點頭,“謝謝。”
明東珩萬事自然是以白蘞為先,在他跟陳局這,就沒有任何事需要瞞白蘞的。
他照料完白蘞,才繼續問陳驚隅,“那餘神那還有白先生的簽名照嗎?我可以買。”
“這件事,”陳驚隅收回看白蘞的目光,“我們等會再說,我幫你問問餘神的意思。”
很顯然,他不想當著白蘞的麵說。
隻低頭給餘虹漪發了條消息。
那邊回了一句什麼。
陳驚隅看了眼白蘞,壓低聲音,在明東珩耳邊低聲道“餘神現在正好有時間,我帶你去找她。”
與此同時。
薑鶴很快就換完衣服,拿著白菜小背包下樓。
白蘞看到他下來後,就接過他的背包,薑鶴去桌子上拿了一個包子跟一瓶牛奶與白蘞出門。
明東珩拿上車鑰匙起身。
跟上去。
“你去哪?”身後,陳驚隅還坐在原地,擰眉看著明東珩出門。
濃重的眉眼有些不解。
明東珩很冷酷“圖書館。”
說話間,他出了門。
“他送白小姐去圖書館。”陳局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淡淡向陳驚隅解釋。
陳驚隅分外詫異,“他送她去圖書館?”
他拿出手機,要給明東珩打電話。
“你乾嘛?”陳局站起來,詫異。
“他應該沒聽到餘神有時間,”陳驚隅開口,“我再跟他說一遍。”
他不覺得明東珩聽到這個,還會去送她。
隻能是沒聽到。
陳局瞥他一眼,“我都聽到了,他怎麼可能沒聽到?下次有時間再帶他找餘神吧,他今天要給白小姐當司機的。”
說完,他背著手出門。
今天星期天。
他跟紀衡、蘭斯都約好了一起去釣魚,晚上在紀衡的院子裡煮魚頭火鍋吃。
車上。
白蘞懶洋洋地靠著椅背,打開閱讀理解。
薑鶴坐在她裡麵,慢吞吞地啃包子。
陳局笑眯眯地攔住明東珩的車,在明東珩殺人的目光裡坐到副駕駛,“明先生,我這剛好要去圖書館那邊,那裡有個漁具店,紀叔叔說讓我給蘭斯醫生挑個漁具呢。”
“嗬。”明東珩冷笑。
車子駛入大路。
陳局才嚴肅的開口,“明先生,陳驚隅今年有餘神推薦,有她還有那個通帕,一定能進東武俱樂部,你現在什麼情況?”
他一進去,對明東珩威脅很大。
明東珩有很大可能被調離薑附離身邊。
兩人心情明顯低落下來。
“還不夠,最少要明年。”明東珩抿唇,眸中難掩擔憂。
身後。
不止一次聽到東武俱樂部的白蘞,看著明東珩如臨大敵的樣子。
不懂就問。
她有些緩慢的,又有些不解的“不是,小明啊……這東武很難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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