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白蘞薑附離!
路曉晗將盒子外麵包裹得很緊,許南璟費了一些力氣才剪開,裡麵有個書本類似的東西,外麵還包著一層保護膜。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透過保護膜也看不清。
蕭秉文跟那邊的徐封打了聲招呼,“她給你寄了……書本?”
這好像是白蘞能做出來的事。
許南璟又花費了些功夫把保護膜剪開,終於露出了正麵,紅底金字的“邀請函”,下麵還有一隻威風凜凜的白虎。
“邀請函?”蕭秉文拿起放在一邊的紅酒,站起來準備去招待今天來的一群人,隨意看過去一眼,“這什麼邀請函,白虎,白虎拍賣場的啊。”
他隨口說了一句。
說到一半,他腳步猛地頓住。
然後“啪”地一聲放下酒杯,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邀請函。
從未有那麼一刻感覺到心臟跳動的聲音如此清晰,他喉嚨發緊,聲音顫抖“這、這是……”
他們沒有邀請函,但都見過。
白虎拍賣場幾乎能買到一切他們想買的東西,偶爾東西過於珍貴邀請函不好拿,但大部分情況下,許、蕭兩家還是能通過官方渠道拿到一張。
所以隻一眼,他們就認出來這就是他們這次要的邀請函。
“這是白小姐寄給你的?”蕭秉文看著旁邊破破爛爛的盒子,再看向許南璟手中那張低調神秘的邀請函,有種看喜劇的荒誕。
許南璟直接拿出手機給白蘞打電話。
一聲就被接通,“白蘞妹妹,你寄了什麼過來?”
白蘞剛放學,她拿著手機在奶茶店點奶茶,遲雲岱正把一碟蛋糕遞給她。
“邀請函,”她接過遲雲岱給她的蛋糕,轉身往裡麵走,聲音不急不緩,“你不是一直在找,怎麼了?”
許南璟“……沒,沒。”
“哦,”白蘞語氣隨意,“還有事嗎?”
她一副“彆打擾我學習”的語氣。
兩人掛斷電話。
“她,”蕭秉文聽到了全程,此時終於緩過神,喃喃道“她哪裡來的邀請函?”
他跟許南璟忙活半個月,這兩天實在沒辦法準備放棄,這邀請函就從天而降?
是薑附離給她的?
白蘞就是一個湘城一中的高中生,蕭秉文除了薑附離,實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白蘞一直閉關,拍賣會她也沒去。
星期六。
薑附離難得休息,他們這些人已經是圖書館的常客。
光線透過圖書館的窗戶落在窗邊的桌子上,今天圖書館人不少,靠右的這個桌子被白蘞一行人坐滿了。
薑附離坐在最右邊,耳朵上戴著黑色耳機,麵前擺著很薄的電腦。
修長的手指敲著鍵盤,偶爾偏過頭跟白蘞說話,陽光落在他的臉上,眼睫垂著,他這張素來冷酷的臉此時看著卻有幾分纏綿。
對麵的唐銘舉手,小心翼翼地看向薑附離“薑老師,我們中午吃火鍋。”
薑附離整個人冷慣了,他身上的氣度也不像是跟他們一起鑽大排檔的人。
雖然一起吃過很多次火鍋,但邀請薑附離,唐銘還是用了很大勇氣。
“可以。”薑附離隨意點頭。
唐銘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坐下。
中午,隔壁商場的火鍋店。
為了讓周圍人都好好吃飯,唐銘幾人訂了一個包廂,白蘞薑附離路曉晗寧肖唐銘和薑鶴,人不多。
點的是鴛鴦鍋,薑附離對這些菜都無所謂。
他拿著鉛筆,掃著菜單,勾了幾個白蘞吃的。
再往下滑的時候,白蘞伸手按住了他的手指。
薑附離手指一向很涼,地下實驗室待得時間太長了,即便是在湘城,也改變不了他的體質,本就冷白的手指更如白玉一般。
感覺到一陣暖意,他看著白蘞手指按住他的手,然後將他手上的筆慢條斯理地抽出來。
白蘞另一隻手撐著下巴,微微側頭,“薑老師,彆點了,他們點的都吃不完。”
她對此很有經驗。
薑附離鬆開菜單,“好吧。”
他沒再繼續點。
認識這麼久,除了在教他們學習時薑附離容易嘲諷他們,日常吃飯薑附離基本上不會打擾大家的雅興,也在儘量收斂身上的冷氣。
飯桌上,路曉晗在群裡發著圖片。
路曉晗外公的衣服差不多做好了
發完之後,她才抬頭看著飯桌上的人,“外公的班服做好了,我給好人留了一套,但是他下個月跟我們拍不了畢業照。”
尤其是張世澤,十五班如今這氣氛,張世澤聞其二人功不可沒。
要拍畢業照,路曉晗覺得沒有張世澤,十五班多少有些不完美。
雖然提起張世澤的時候嘻嘻哈哈,但路曉晗他們都知道隻能用這種心態,坐一年牢,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心理影響太大了。
“彆擔心,”白蘞看著菜上了,就用公筷去下菜,“小貝說給好人準備了橫幅。”
“橫幅?”一提起聞其,氣氛又熱鬨起來,唐銘好奇,“什麼橫幅?貝貝能做什麼好事?哎我還在想到時候我穿他的衣服幫他跟你們合影呢。”
路曉晗拍著桌子“對,你打印一張好人的大圖貼你臉上……”
一群少年吃著火鍋,煩惱來的突然走的也快。
薑附離靜靜聽著這些人的對話,偶爾幫薑鶴去夾他夾不到的菜,沒有打擾他們的對話。
白蘞也在一邊懶洋洋地聽著。
吃完飯,路曉晗叫了服務員過來收拾桌子。
薑附離跟白蘞坐在同一邊,他左邊是白蘞,右邊是薑鶴,吃完飯服務員也把桌子上多餘的碗筷收走了,他原以為白蘞會著急回圖書館寫作業。
但白蘞沒走,桌子上其他人還在討論著畢業後的事,唐銘說想要跟十五班拍一張照片。
白蘞也在這兒,薑附離也不著急,微微往後靠了下,同白蘞說話,“他們說要畢業旅遊,你想過嗎?”
畢業旅遊?
“你旅遊過?”白蘞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她單手打開一罐可樂遞給薑鶴,偏頭看薑附離。
“沒。”薑附離自己也沒去過。
他的人生中除了研究就是研究。
“那你還說帶我去雪山。”白蘞想起來這個。
包廂熱,薑附離外套已經脫了,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沒想到白蘞還記得這個,他輕聲道“你暑假要去也可以,不過暑假雪沒那麼厚。”
“不著急,”白蘞想起來什麼,忽然道,“不過有點想去草原。”
她翻過曆史,那裡有三公主的墓地。
“草原,”薑附離指尖敲著桌子,腦子裡回想地圖,規劃路線,“也行。”
他正說著,包廂的門被推開,服務員將拆好的蛋糕端進來。
雪白色的奶油,紅色的玫瑰花順著中間一路鋪滿了蛋糕底座,一朵朵玫瑰順著綠色的藤蔓擠在一起開放著。
猶如一副熱情的油畫。
讓人移不開眼。
寧肖站起來接過蛋糕,跟服務員說了聲謝謝才把蛋糕放到桌麵。
服務員卻沒走,而是依依不舍地看著如同手工藝品的蛋糕,“帥哥,你們的蛋糕哪裡買的啊?”
“這個不是買的,”路曉晗朝她笑笑,“我們朋友做的。”
做蛋糕的自然是遲律。
唐銘示意薑附離吹蠟燭,“生日快樂薑哥,快吹蠟燭許個願。”
薑附離看著緩緩燃燒的蠟燭,向來淡定從容的他第一次沒反應過來,可能家裡人都不在了,他不過生日,以往生日他為了避免麻煩都在實驗室。
其他人找不到他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