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這下真沒了~我還怎麼活啊~”
盛綰仰麵嚎啕大哭著。
“子晴,子晴……你不會真的嫌棄我吧?”
盛綰隨後又瞥向張子晴,問道。
“你說呢?”,張子晴表情嚴肅的反問道。
“我說……哇……”
盛綰又開始嘰哇亂叫的哭著,整個人變得越來越暴躁。
看到盛綰這情緒馬上要失控了,護士趕忙說道:“盛先生,你誤會了,主任沒有給你做切除。”
聽護士這麼一說,盛綰頓時也不哭不鬨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問道:“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一抹喜悅從盛綰的嘴角綻放開來。
“是真的。但主任也說了,你這已經不能再縫合了,萬一下次再出現意外的話,隻有切除了。”
“不會有意外的,不會的”,盛綰連聲說道。
護士將盛綰的床固定好後,離開了病房。
盛綰轉過身來,眉飛色舞的看著張子晴。
“子晴,你聽到了嗎?我沒有被切除,我現在還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哼”
張子晴冷冷一笑,背對了過去。
“子晴,子晴~”
“彆叫魂了,我現在困著呢”,張子晴憤恨的說道。
“哦,好吧,那晚安~”
盛綰低眉順眼的回道。
張子晴將被子蒙在了頭上,努力讓自己睡過去。
盛綰低頭看著自己下麵,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竊喜。
各種鬨劇在這一刻都陷入了沉寂,白家、江城在寂靜的夜晚裡迎來了短暫的平靜。
一場風波下來,大家都變得精疲力儘。
白雲川在走廊的椅子上坐著都睡著了。
賈飛都沒有心思跟曲藝曼吵架,累得倒頭就睡。
然而,平靜總是這麼的短暫。
清晨,一個男人抱著一個還在繈褓中的孩子跪在了白氏集團大廈樓下。
在男人跟前,一條長長的橫幅被拉了起來。
白色橫幅上用紅色油漆寫著:還我妻子命來。
清晨的街頭人並不是很多,但彆有用心的人將這一幕拍下來發到了網上。
頃刻間,白家又登上了江城的熱搜。
保安隊長看到有人竟然敢在樓下拉橫幅,直接帶著一群手下張牙舞爪的衝了過去。
“喂,你是哪個?誰讓你在這拉橫幅的?”
“我是為我老婆朱曉麗討回公道的,還我老婆的命來。”
這個男人原來是替身女人的丈夫。
接到警察的通知後,這個男人並沒有去警察局,而是直接來到了白氏集團。
替身女人在跟曲磊達成交易後,就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她老公。
她老公雖然覺得這樣很恥辱,但為了錢,為了更好的生活,便答應了女人當替身這一決定。
他們兩個還幻想著幾天內就能拿到一百萬,可不曾想,錢不僅沒拿到,命卻丟了。
對於替身女人的老公來說,這是萬萬不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