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騷貨!”,賈飛小聲嘀咕道。
聲音雖然不大,但白雲川跟曲藝曼都聽到了。
白雲川隨即轉過身來,麵帶尷尬的看著賈飛。
“小飛,爸怎麼樣了?”
“挺好的,在屋裡麵呢,你進去看看吧”,賈飛不鹹不淡的回道。
白雲川微微點頭,朝著臥室走去。
曲藝曼看出了賈飛的心懷不軌,準備往樓上走去。
但這次她沒有那麼幸運,直接被賈飛抓住了胳膊。
“放手啊,你想要乾什麼?”
曲藝曼掙紮著喊道。
“哼,乾什麼?你以為我對你感興趣?我告訴你吧,看到你我就想吐!”,賈飛鄙夷不屑的喊道。
“呸~彆把自己的陽痿早泄說得這樣道貌岸然。”
曲藝曼針鋒相對的譏笑道。
剛才白振林的那番話,讓曲藝曼覺得白振林是袒護她的,她是可以胡攪蠻纏、肆意妄為的。
“啪~”
賈飛一個巴掌扇在了曲藝曼的臉上。
這下,曲藝曼直接被打懵了。
愣了好一會兒,曲藝曼才緩過神來。
“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狗男人,你竟然敢打我?”
曲藝曼不可置信的瞪著賈飛喊道。
“我打得就是你~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張狂得意了。你記住~你馬上就要被趕出這裡了。”
賈飛說著,幸災樂禍的笑了出來。
“啪啪”
曲藝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朝著賈飛兩邊扇了兩巴掌。
速度之快,賈飛都沒能反應過來。
“你敢打我?臭婊子,你是不是瘋了?”,賈飛目眥儘裂的瞪著曲藝曼喊道。
曲藝曼冷笑一聲,“哼,隻允許你打我就不允許我打你了?”
“操你媽的,我今天不給你點眼色瞧瞧,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賈飛忍無可忍直接朝著曲藝曼撲了過去。
曲藝曼本來的個頭跟賈飛差不多高,再加上她腳上穿著一雙高跟鞋,讓她看起來比賈飛高出很多。
而且,曲藝曼也發現了賈飛還吊著一條胳膊,這讓她篤定應該能收拾得了這個男人。
看到賈飛撲過來了,曲藝曼也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
“操你媽,賤人,我弄死你~”
賈飛一個反手拽住了曲藝曼的頭發,用力撕扯著。
曲藝曼感覺頭部傳來一陣陣刺痛,整個頭皮都快要被撕扯掉似的。
“啊~”
曲藝曼掙紮著大吼大叫起來。
白雲川跟白振林兩個人正在聊天,曲藝曼這一聲尖叫,讓正在談話的兩個人甚至都聽不到彼此之間的談話了。
“我出去看看吧”,白雲川歎著氣說道。
白振林握住了白雲川的手,無奈的笑了笑。
“小川,彆管他們兩個,就讓他們兩個鬨吧,說不定還能培養出感情來呢。”
打是親罵是愛。白振林是這樣認為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外麵的兩個人已經打得不可開交。
曲藝曼的頭發被薅掉了很多,地上都鋪了薄薄的一層了。
賈飛也沒好到哪裡去,在曲藝曼的九陰白骨爪之下,賈飛右側的臉頰被抓了好幾處長長的傷疤,傷口處往外不斷的滲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