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吧。”
其實相比於跟賈飛坐一輛車,曲藝曼寧可選擇跟白振林坐在一起。
隻是,她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好像很厭煩我對吧?”,賈飛盯著曲藝曼問道。
曲藝曼瞥了賈飛一眼,雙手抱在胸前,氣鼓鼓的看著前方。
“我是厭煩你,但是你更厭煩我不是嗎?”
賈飛搖頭歎息的說道:“的確,你挺有自知之明的,你這樣子,哪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純純一個野丫頭。”
“你呢?你就有豪門繼承人的形象了?我看你連暴發戶還不如啊!”
曲藝曼斜看著賈飛,一臉鄙視的樣子。
“那你心中豪門繼承人的身份應該是白雲川那樣的對吧?隻可惜啊,白雲川這個家夥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嘍。”
賈飛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也比你喜歡的那個周欣瑤強,連屍骨都找不到。”
曲藝曼回懟道。
賈飛快速的瞄了一眼旁邊的幾個保鏢,隨後指著曲藝曼說道:“你嘴巴最好要有個把門的,彆什麼話都亂說。話說多了,不是什麼好事。”
“哼,我們還想多說幾句話呢。看來我們啊,真的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曲藝曼咂吧著嘴說道,從包裡拿出了手機。
與其互相傷害,倒不如自己玩手機。
“要不然你跟我爸說說,我們兩個就這麼算了。一沒領結婚證,二沒真正意義上舉行婚禮,算什麼夫妻,朋友都不算。”
曲藝曼玩著手機,頭也不抬的說道:“那你跟你爸說去吧,隻要你能說服了他,我指定痛痛快快的走人。”
曲藝曼知道白振林肯定不會同意的,找他肯定是純屬找罵的。
而且,曲藝曼在想,以後等生下孩子後,她就是白家名正言順的主母,那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
即便是鬨掰,那個時候鬨掰分的錢更多。
現在讓她離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曲藝曼這麼說,賈飛隻是冷冷一笑。
“那我們就等著吧,看誰能耗得過誰。”
曲藝曼笑著點了點頭。
她不會告訴賈飛,老頭子已經說過了,準備讓兩個人領證。
曲藝曼自從身份暴露後,已經將戶口本拿在了身邊,時刻準備著成為法定意義上的白家少夫人。
這一路上,兩個人再也沒有搭話。
話不投機半句多,說多了傷心受氣,還不如不說。
沒多久,車子直接來到了莊園的前院。
幾個保鏢將賈飛抬到了輪椅上,推著麵向正門口。
白振林顫顫巍巍的下了車,盛綰隨後也操控著輪椅趕了過來。
曲藝曼不禁捂嘴笑了,堂堂江城白家,都是一群老弱病殘,簡直是太好笑了。
通過曲藝曼那得意的笑容,賈飛就猜到了,她笑得應該是他們這幾個“殘障人士”。
“很好笑是吧?我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你整的?”
賈飛瞪著猩紅的眼睛,低吼道。
曲藝曼輕蔑一笑,“是你先整我的好吧。”
“你等著,我們沒完。”
“哼,沒完就沒完。”
曲藝曼是一點都在乎,為了錢她是真的什麼都不怕。
賈飛心裡再次產生了要除掉曲藝曼的想法。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呢?一個滿臉的怒氣,一個恨不得將抱怨掛在臉上。”
白振林衝著兩個人嘀咕道。
“我們兩個是在討論,幾天沒見您的身體恢複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