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生子?找我大哥去啊,我大哥都不著急結婚,我急什麼”,鄒雙龍毫不在意的回懟著。
“哎呦,真拿你們兩個沒辦法了!”
鄒雙龍母親氣得偷偷抹起了眼淚。
鄒慶峰觀看著江城的夜間新聞,在畫麵報道裡,一隊又一隊的警察在高速公路旁的山野裡搜尋著。
幾個跑的慢的家夥已經落網。
老頭沒了密碼箱這個負擔後,跑得是越來越快,很快就跟後麵的手下拉開了距離。
此時,其他手下都紛紛落網了,就剩下了他一個。
包圍圈繼續縮小,正在逃跑的老頭發現身後、左側、右側都照來了影影綽綽的燈光。
他慌了,悶著頭哼哧哼哧的往前麵跑去。
微弱的月光下,寬闊的江麵顯現在了眼前。
老頭倒吸一口涼氣,扭頭看向了身後。
這一看不要緊,身後幾十個警察正朝著自己包圍而來。
“抱頭蹲下,快點!”
老頭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隨後一頭紮進了湍急、冰冷的涼水裡。
幾個撲通之後,就沒了影子。
“大家分散尋找,務必不能讓他給跑了。”
警察局裡,曲藝曼跟白振林正在著急的等待著。
白振林疲憊不堪的靠在椅子上,滿眼的紅血絲。
安世現輕聲說道:“老爺,您先回去吧,我在這陪著少夫人就行了。”
白振林歎息道:“等等吧,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睡不著了。”
安世現也沒有再說什麼,一直陪在白振林的旁邊。
曲藝曼緊低著頭,一言不發,隻是時不時的朝著白振林偷看而去。她最怕的是白振林發火,將自己趕出白家。
白振林知道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也沒有再去苛責曲藝曼。
時間到了淩晨三點,幾個人都挺不住的打起了瞌睡。
突然,門開了。
曲藝曼打了一個哆嗦,驚恐萬狀的站了起來。
幾個警官先走進了屋裡,後麵是那夥文物販子。
曲藝曼一眼就看出了,他們就是跟自己交易的家夥。
“寶貝,我的寶貝呢~”
曲藝曼哭喊著朝最前麵那個男人抓去。
那個男人哭喪著臉將頭扭到旁邊,一句話也不肯說。
“女士,請不要激動,您的東西已經找回來了一部分。”
話音剛落,一個年輕警察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托盤裡麵放著的正是曲藝曼箱子裡的文物,隻是一眼看去連十件都沒有。
“怎麼才這一點?”
曲藝曼顫抖著身子,來到托盤跟前,滿是憐惜的看著。
“怎麼就這一點啊……”
曲藝曼又扭過頭來朝著這幾個文物販子吼道。
“鞋都跑丟了,更不用說這些東西了”,一個文物販子實話實說道。
“我這就找去!”
曲藝曼邁著步子朝外麵走去。
“女士,請不要著急,還有一個人沒有抓捕歸案,現場還在封鎖狀態。”
“還有一個人?”
曲藝曼扭頭看向了幾個文物販子,隨即就看出老頭沒在這幾個人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