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種平價的酒店,對曹曉東來說也不便宜了。
如果有可能,他都不想花一分錢。
“藝曼,躺下吧~”
曹曉東將曲藝曼平放在了床上,隨後他自己也倒在了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累,太他媽累了~”
曹曉東歎著氣說道。
曲藝曼倒頭睡得更深沉了,甚至還打起了輕微的呼嚕。
聽到曲藝曼的呼嚕聲後,曹曉東扭頭看了過去。
越看越心動,他忍不住的將手伸向了曲藝曼的額頭,輕輕撥弄著曲藝曼早已淩亂不堪的頭發。
烏黑秀麗的頭發散發著洗發水的香味,伴隨著女人特有的芳香味。
曹曉東忍不住的咽了口水,朝著曲藝曼額頭吻去。
緊接著吻向了曲藝曼那玲瓏有致的小嘴。
“嗚~”
曲藝曼悶聲叫了一下。
曹曉東嚇得差點掉下床。
“雲川哥哥,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對嗎?”
就在曹曉東猶豫不決想要放棄時,曲藝曼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按了下來。
兩個人的嘴巴再次貼在了一起。
曹曉東有些發懵,一動都不敢動。
曲藝曼竟然主動伸出了舌頭。
曹曉東驚上加驚,怔了須臾,他一把扶住曲藝曼的額頭,用力親吻著。
曲藝曼也將曹曉東當成了白雲川,熱烈的回應著。
片刻之後,兩個人滾在了一起。
賈飛從民政局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回家,怕白振林斥責他一個人回來。
剛好民政局離著公司大廈不遠,他就讓蕭逸開車帶著自己來到了公司。
集團公司大樓門前散落了一地的黃葉,一陣風吹過沙沙作響。
從外麵看起來,整個公司如同這寂寥的秋天一般,死氣沉沉的。
“我這幾天沒來,怎麼就成了這樣了?”,賈飛望著窗外歎息道。
蕭逸沒有回答。
“你知道公司最近怎麼樣嗎?”,賈飛追問道。
蕭逸尷尬的笑了笑,“我……我隻是秘書部,對公司發展之類的不甚明了啊。”
蕭逸雖然隻是賈飛的秘書跟保鏢,沒有參與到公司的生產運作,但是這些天來他也察覺到了公司的變化。
公司裡麵,每天都有老員工離去有新員工到來,隻是離開的人員要比新進的多。
白雲川入獄了,白振林將權力下放到了董事會,以求能夠穩中求進。
但是白家這些天的變動,導致人心惶惶,各種貿易商也接連失去合作,導致公司接連虧損,公司的債務越來越大。
之前出現過拖欠工資的情況,白雲川解決了,一度穩定了人心。
現在工資能按時發放了,但是卻不能足額發放。業績好一點的能發個八九成,業績不好的連一半都發不上。
導致民怨沸騰,很多人都失去了往日工作激情,上班隻是為了混日子。
在這種情況下,董事會那幫家夥不僅沒有想辦法來解決困難,反而提出了末位淘汰製,不達標的員工直接末位淘汰。
這樣一來,大家更加離心離德,完全沒有了對公司的認可度。
有的老員工被末尾淘汰了,有能力的一些也跳槽到彆的公司了,就連公司門口的保安也換了好幾茬。
一個個陌生麵孔從旁邊經過,卻沒有一個跟賈飛打招呼的。
這些人壓根就不認識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