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就是說可以做手術唄?”
盛綰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奸詐。
就在剛剛,盛綰想到了通過手術的方式,讓張洪波再也說不了話,再也不能將知道的真相告訴張子晴。
方式就是:弄死或者弄成半死不活的狀態。
白振林的例子就是最好的例子,盛綰可謂是深得其精髓。
“給我爸做手術,你是什麼樣的居心?”,張子晴忿然作色的問道。
“我就是想讓爸儘快的恢複起來啊,手術是最快的方式了”,盛綰振振有詞的回道。
張子晴冷笑一聲,緊盯著盛綰的眼睛,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早就看透你了!”
“我是怎麼想的,子晴~你可彆冤枉好人啊!”
盛綰還裝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仿佛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你不就是想讓我爸早點死嗎?好擺脫這個累贅是不是!”,張子晴怒視著盛綰說道。
“我的天……子晴,你怎麼可以這樣認為我呢?我真的有這麼壞?”,盛綰滿腹委屈的看著張子晴。
“哼,那你是什麼意思?”
張子晴斜視著盛綰問道。
張子晴剛才說的都是氣話,在她認知裡,盛綰還不是那種腹黑陰險的家夥。
可惜的是,張子晴現在還沒有看出盛綰內心最陰險最卑劣的一麵。
張子晴認為盛綰隻是肆意妄為的公子哥,沒有想到盛綰也有這樣陰險毒辣的一麵。
盛綰也看出了張子晴在說氣話,麵帶諂笑的說道:“我真的是為咱爸好呀,真的~難道你還不懂我嗎?”
“哼~你最好彆讓我知道你有什麼歪心思,要不然我們打爆你的狗頭!”
張子晴握著拳頭在盛綰的腦袋上比比劃劃著。
張子晴覺得自己拿捏了盛綰,實際上,她才是被拿捏被蒙在鼓裡的那個人。
沒多久,張洪波被推了出來,看樣子已經睡著了。
昨天晚上不光是盛綰沒有睡好,張洪波也基本沒有合眼,打上麻藥後,他就昏睡了過去。
“爸~你怎樣了?”
盛綰裝模作樣的湊了上去,哭嚎道。
“噓~剛給他重新包紮了傷口,麻藥還沒過勁呢”,醫生悄聲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盛綰輕手輕腳的站在一旁,表現出一副慌亂不知所措的樣子。
張子晴白了盛綰一眼,跟醫生一起將張洪波轉移回了病房。
直到醫生走後,盛綰才一臉茫然的來到病房。
“瞧瞧你這樣子,狗屁都不是!”,張子晴幽怨的瞪著盛綰。
張子晴越來越覺得,盛綰隻是一個貪圖享樂、半點本事都沒有的公子哥,要不是投胎投的好,就是一個廢人。
盛綰咧嘴一笑,“我狗屁不是,你是行了吧~”
說完,朝著張子晴伸手抱來。
“滾開啊,我現在煩著呢!”
張子晴用力推開了盛綰,心煩意亂的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