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姊媛比鄒少龍還早出發了10多分鐘。
鄒少龍還在路上的時候,鄒姊媛就已經趕到了病房的門口。
“小雜種,這回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鄒姊媛咬牙切齒的嘀咕著,朝著病房門口走去。
剛走到病房門口,正當他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
一個孔武有力的保鏢一把按住了她。
旁邊又快速的閃現出兩個保鏢,堵住了她的去路。
鄒姊媛身上裹著厚厚的羽絨服,頭頂戴了好幾層帽子。
以至於這些保鏢都沒有認出,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就是鄒家的大小姐。
“你是誰?誰讓你來這個病房的”,保鏢厲聲問道。
鄒姊媛拚力地將頭扭了過來,看向了旁邊的這幾個保鏢。
看到這幾個保鏢穿的服飾上都印著鄒氏商會的ogo,頓時就來了底氣。
鄒姊媛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門口會有保鏢把守著
隻是讓她感到意外之喜的是,這些保鏢竟然都是他們鄒家的人。
倘若這裡麵如果有白家的保鏢,那麼這件事情就很難辦了。
“瞎了你們的狗眼,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鄒姊媛厲聲責罵道。
幾個保鏢都愣住了,他們也認得鄒姊媛的聲音。
但是大家都認為鄒姊媛前些天就已經出國了,所以有一些驚訝。
鄒姊媛也領悟到這幾個保鏢驚訝的原因,隨後又大吼了一聲:“知道我是誰了,還不快放開我!”
按住鄒姊媛的那個保鏢,猶猶豫豫的將手給鬆開了。
鄒姊媛轉過身來,扯下了頭上的帽子,麵目可憎的看著幾個人。
在帽子摘下的那一刻,感覺一股涼風,從頭頂飄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不是他想穿這麼多的,而是他不穿這麼多就會感到特彆的冷,即便是穿了這麼多他還是止不住的冷。
鄒姊媛在墮胎手術中流了那麼多的血,已經是元氣大傷了,本應該好好在病床上坐月子。
可是這個女人為了報複彆人,竟然連自己身體都不顧了。
看到鄒姊媛將帽子摘下來的那一刻,這幾個保鏢都愣住了。
“大小姐……真是您……”
“哼,難得你們還認得我。”
“尤其是你,你剛才弄疼了我,你知不知道?”
鄒姊媛伸出手來,朝著那個保鏢的臉上掐去。
那個保鏢沒敢躲閃,硬生生的被鄒姊媛的指甲掐破了臉。
“大小姐我錯了,請原諒我吧。”
“給我滾一邊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鄒姊媛齜牙咧嘴的衝著幾個人喊道。
“可是大小姐……”
“都他媽的給我滾,沒聽到嗎?”
護工大姐聽到外麵吵吵鬨鬨的聲音,打開門走了出來。
看到護工大姐之後,鄒姊媛也愣了一下。
“有裡麵還有人啊,裡麵有幾個人?”,鄒姊媛衝著護工問道。
“裡麵就我一個人,怎麼了?”,護工有些不解的看著鄒姊媛。
“就一個人好啊,你們把我給他拉下去!”,鄒姊媛衝著旁邊的保鏢比劃道。
幾個保鏢都沒敢動手,他們都看出來了,鄒姊媛這是來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