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欣瑤才來,曲藝曼投來了嫉妒又恨的眼神兒,低聲不服的罵道。
“真是個心機婊,剛才沒人的時候,你不在這裡守著現在人多了卻又來搶風頭。周欣瑤啊,我真的是低估你了。”
周欣瑤也看到了曲藝曼眼神裡的優越,知道她是在怨恨自己,淡然一笑,坐在了曲藝曼對麵的位置。
前來吊唁的賓客大都是這樣一個流程。先到旁邊的桌子上取香上香,然後在白振林靈前磕頭。
賈飛跟周欣瑤他們幾個起身,向前來吊唁的賓客鞠躬致謝。
剛開始,人少的時候還能稍微坐一會兒。
後麵來的人接踵而至,根本沒有坐下來的時間。
過了一會兒,鄒家兄弟兩人攙扶著鄒慶峰走了進來。
賈飛趕忙迎了上去,說道。
“鄒叔,您身體不好,就不要行此大禮了。”
安世現拿起香給鄒慶峰,微笑著說道。
“鄒先生,你上個香就好了。”
鄒慶峰伸手接了過來,麵帶笑容的說道。
“我相信老夥計也不會挑我這個理的,我現在這把老骨頭真的是跪不下去呀。”
鄒慶峰給白振林上了一束香,鞠了一躬。
周欣瑤跟曲藝曼兩人隨即鞠躬回禮。
鄒慶峰瞥了周欣瑤一眼,隨即站在了旁邊。
隨後,鄒少龍走上前,雙手接過香。上香,磕頭一係列的流程。
周欣瑤隨即也鞠躬回禮。
在旁邊的劉婉凝看到鄒少龍之後,喜笑顏開的說道,
“鄒叔叔,我在這裡啊。”
鄒少龍猶豫了一下,朝著劉婉凝走了過去。
鄒少龍心想如果不過去的話,怕劉婉凝再次大喊大鬨。
在這個場合下如果再大喊大鬨的話,真的影響很不好。
“婉凝。今天這個場合,我們兩個就不要多說話了,你應該也知道這個道理,被人家看到說閒話不好。”
鄒少龍低聲對劉婉凝囑咐道。
劉婉凝滿含淚花的回道。
“鄒叔叔我知道。”
“你在這好好待著,改天我找你去玩好不好啊?”
“好。一言為定啊,鄒叔叔。”
劉婉凝淚涔涔的說道。
鄒少龍微微一笑,衝著劉婉凝擺了擺手,走出了大廳。
整整一個白天,前來吊唁的人不絕如縷。
周欣瑤感覺站的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飽經風霜的老腰也開始疼起來了。
曲藝曼也很是難受,昨天被賈飛推了一把摔倒在地,膝蓋都磕淤青了。再加上從深夜一直待到現在,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就連賈飛都覺得有一些累了。
趁著人不多的時候,對周欣瑤說道。
“欣瑤你現在月份大了,趕緊回去休息吧,彆動了胎氣。”
“不用,我再堅持一會兒。”
周欣瑤真在是咬牙堅持著。
“欣瑤,回去吧。最重要的賓客今天白天都已經來了,晚上應該也沒有太多人。”
“在這站著也沒有必要,我跟她在這裡呆著就行了。”
賈飛隨手指向了旁邊的曲依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