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有一有二,就會有三。
曲藝曼的富婆生活完全被曹曉東搞得天翻地覆,更何況賈飛很少給曲藝曼零花錢。
現在曲藝曼手裡麵的錢,全部都是以前攢下來的!
經過曹曉東的勒索,早已經所剩無幾。
“曹曉東,我手裡麵已經沒有什麼錢了,五十萬塊錢,你還是找彆人吧,我真的拿不出來了。”
曲藝曼很是無奈,對著曹曉東開口勸解。
聲音很大,大到屋子裡麵的所有人都能夠聽到,這就是曲藝曼的目的。
曹曉東聽到以後,不可置信的說道。
“曲藝曼,你胡說,你現在可是白家的二夫人,怎麼會連區區五十萬都沒有嗎?”
在曹曉東的眼裡,曲藝曼作為賈飛的老婆,吃穿都不愁,零花隨便拿。
更何況之前找曲藝曼要錢,可都是很爽快。
“你一定在騙我,你就是不想要我好!”
“去他的孩子,我才不管他是誰的,我告訴你,曲藝曼,今天你要是不把五十萬拿出來,我手裡麵的東西,那可就不止我一個人看了!”
曹曉東也是被逼無奈,眼睛瞟向角落處沒有說話的男人。
曲藝曼眼睛瞪大,眼看曹曉東軟硬不吃,當場對著曹曉東踢去一腳。
這一腳,力道非常大,包姐順勢鬆開鉗製曹曉東的雙手。
這麼多人在場,估計曹曉東也不會做出什麼對曲藝曼不利的事情。
曹曉東被曲藝曼踢到地上,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不停地捂著身子哀嚎。
“曲藝曼,錢哥剛才可發話了,你現在怎麼說,他都認為你和我有關係,你在怎麼表演,你都無法輕易走出這裡!”
“除非,除非你把我欠的五十萬拿出來,要不然,你和我都離不開。”
曹曉東也不想繼續和曲藝曼廢話,當下之計,還是離開這裡才是上策,至於以後,那還要離開這裡再說。
曲藝曼當然明白,看向被曹曉東稱為錢哥的人,不再言語,安靜的等待錢哥的發話。
作為社會經驗豐富的人,錢哥早就在曲藝曼帶人走進屋子的那一刻,便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曲藝曼的身上。
“咳咳,曲夫人是吧?你說你是白家二夫人?”
錢哥咳嗽一聲,語氣坦然。
“白家的鼎鼎大名,我可是非常清楚,你說你是白家二夫人,我怎麼才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要是你說的是真的,我倒是不妨寬限你幾天。”
“但是,如果你說的是假的,你和曹曉東兩個人,今天就都留下來陪我家狗子吧......”
錢哥說話很沉穩,但是嘴裡麵吐出來的字,一個一個都要把人吃了一樣。
不等曲藝曼開口回來,曹曉東立即拍拍屁股站起來,急促的開口。
“曲藝曼,你趕緊給賈飛打電話,有他的證明,你我今天可就平安無事了。”
“趕緊的拿出手機,快點給他打一個!”
說到最後,曹曉東恨不得自己代替曲藝曼給賈飛撥打電話。
曲藝曼不理會曹曉東,慢悠悠的拿出手機,麵露猶豫。
最近這幾天,賈飛借口公司忙,早就不和曲藝曼聯係了,如果沒有必要事情,曲藝曼都快忘記賈飛這個人。
心一狠,曲藝曼拿起手機,按下賈飛的電話。
嘟嘟聲沒有響起幾下,手機的另一端就傳來賈飛的聲音。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