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身著黑衣的手下漸漸向曲藝曼幾人逼近,手裡麵的大刀明晃晃的閃瞎幾個人的眼睛。
包姐作為這三個人裡麵最無辜的人,無奈的看向曲藝曼。
“夫人,為了你自己的安全著想,我看你還是把錢拿出來吧!”
包姐可是和這屋子裡麵的任何人都沒有仇怨,要說關係的話,也隻有是曲藝曼的司機兼職保鏢而已。
小命在前,隻好向曲藝曼提出建議。
隻有拿出五十萬,三人的性命才能夠安然無恙。
“五十萬?不可能,我才不會拿出錢呢,更何況,我的手裡麵沒有那麼多的錢啊。”
曲藝曼猛烈地搖晃著腦袋,眼眶周圍漸漸濕潤。
“都怪你,要不是你自己隨便去賭博,我們今天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看你以後還去賭不賭!”
曲藝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曹曉東,神情滿是怨恨惡毒。
曹曉東自知理虧,根本不敢說話,唯有不認命的拚命掙紮,卻也是於事無補。
“曲藝曼,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把錢交出來吧。”
“才區區的五十萬而已,你一定能夠拿出來的,你就彆再這裡麵裝模作樣了。”
“再不拿出來,我們今天真的是要被砍掉胳膊了。”
曹曉東對著曲藝曼大聲的怒吼,迫切的希望曲藝曼能夠立刻拿出五十萬,拯救三人於水火之中。
“你以為我是真的不想要拿出來嗎?性命攸關,我也不是小氣的人,但是,我的手裡麵是真的沒有那麼多的錢啊。”
“這可怎麼辦啊!”
曲藝曼的說話聲都變得顫抖起來。
黑衣手下的步伐緩慢逼近,看起來也沒有那麼急迫。
氣氛變得更加壓抑,三個人的呼吸聲也更加沉重。
“錢哥,你就放我們離開吧。”
“都是曹曉東欠的錢,你還是找他吧,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啊。”
曲藝曼此時還想把自己摘出去。
“嗬嗬,既然你已經來了,我不管你和曹曉東是什麼關係,我現在隻看錢,不看人。”
錢哥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抬起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
鉗製三人的六名手下聞聲聽令,隨即控製手臂,把三個人的手臂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啊啊!”
當雙手被放在桌子上麵以後,曲藝曼大聲的吼叫,心裡滿是恐懼。
拿著大刀的男人早已經站在三人麵前,是否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全部等待錢哥的示意。
“錢哥,錢哥,有話好好說。”
“這個女人肯定沒有說實話,她手裡麵絕對有錢,你要砍手的話,你就先砍掉她的!”
曹曉東絕對是個牆頭草,不停地搖頭求救。
曲藝曼眼睛瞪大,惡狠狠的看向曹曉東,呸了一口口水。
“你這個天殺的,你欠的錢,現在居然還想要第一個砍掉我的手!我現在真的恨不得你去死!”
錢哥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覺得時間過去很快,也不想再把時間耽誤在三人身上,淡淡說道。
“聒噪。”
“動刀吧,給你們一點教訓,讓你們知道,想要在我這裡賴賬,那是需要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