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想要見識一下我師伯劍術的,儘管上來。”
蕭凡雲的語氣很是囂張。
眾人皆是被蕭凡雲的霸氣所震撼!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誰也不想說要見識一下顏清惠的“水雲劍法”。
每個人都是一條生命。
沒有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冒險。
顏清惠在東神州的名氣不小,誰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打得過她。
蕭凡雲看著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緩緩說道:“罷了,諸位若是不願看我師伯的劍術,可以就此罷手。”
“我和師伯有要事相商。”
“秦宗主,你趕緊將這件東西交出來吧,等我和師叔忙了這件事,必定會再來感謝你。”
顏清惠眼睛一亮,看向蕭凡雲的眼神,充滿了驚訝。
哪知道蕭凡雲三言兩語便幫她化解了困境,更是讓眾人啞口無言。
她對蕭凡雲點了點頭,以示感謝。
又是一陣懊悔。
之前,她對蕭凡雲並不是很理解,所以才會對蕭凡雲有所成見。
他覺得自己和溫晴在一起,就是在傷害她。
但是,她卻不這麼想了。
有些事情,就是要有一個男子陪著。
在大多數情況下,一個女子,並不一定要有多強大。
一個女子,能做的,就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背後,為他撐腰。
顏清惠腦海中不由浮現出當年與忘塵等一眾前輩一起外出遊曆的情景。
那是她一生中,最開心,最開心的日子。
在蕭凡雲的臉上,她仿佛看見了曾經的忘塵。
秦如海一臉為難的對著鐵鳴道:“嶽父大人,您怎麼看?”
鐵明麵如死灰。
顏清惠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不能讓顏清惠繼續練劍。
如果不是為了能看到顏清惠的舞姿,恐怕連性命都不要了。
也許會有這樣的蠢貨,但他們絕對不是這樣的蠢貨。
鐵明不由多看了一眼大殿入口。
現在,離他的閨女成親的日子,還早得很。
若是被顏清惠收走,那他這一生都彆想煉製一件神器了。
他得把這件事拖到那人來。
到時候顏清惠就是蠻不講理十次,也彆想從他手中奪走星河境。
鐵鳴突然歎息一聲:“唉,沒能看到水雲姑娘的劍法,也是我此生最遺憾的事情啊。”
“好吧,我先乾了。”
“鐵某有幸結識了水雲姑娘。”
“還不快上!”
不等顏清惠開口,蕭凡雲便上前一步,開口說道:“鐵掌座,您的傷還沒有好,喝酒可不好。”
“不用了,我和我師伯有要事要辦。”
“等我們處理好了,在來找你喝酒。”
“忍,忍,忍,忍!”
“難不成,你認為鐵某不配陪你飲酒?”
顏清惠深吸一口氣,按捺住不耐煩,從旁邊桌上拿過一壇酒。
說著,她又將酒杯斟滿,“鐵掌門,這邊請。”
說完,也不等鐵明回答,顏清惠就喝了一口。
鐵鳴哈哈一笑道:“顏峰主果然是快人快語,女婿,我這雙手不便,還請你來替我斟上一碗。”
秦如海當即為鐵明斟滿一碗美酒,親自灌入其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