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嚴玄穀。
對於這個孩子,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自己這個不過四十,卻擁有了洞虛境界的兒子。
在年輕一輩中,他也算是佼佼者。
他覺得,自己的兒子要擊敗秋煙柔,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秋煙柔今年二十六。
哪怕是從母胎中修行,也不過是化神罷了。
他一定會贏,但如何贏,如何贏得美女的芳心,這就是問題了。
嚴玄穀想了想,當即說道:“行,那就這麼定了。”
“我這個做大哥的,當然要站在你這邊。”
說著,嚴玄穀一揮手,手心裡便多了一顆白色的珠子。
嚴玄穀拿出一顆珠子,對著所有人說道:“這是我天魔宗的鎮山之寶,能克製任何水係術法。”
“這是本門送給你的禮物。”
嚴玄穀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顆“定海珠”遞給了秋煙柔。
“小秋子,你沒事吧?怎麼樣,還滿意嗎?”
秋煙柔嫣然一笑,將定海珠收了起來:“多謝嚴叔關心,不過嚴叔親自將這顆珠子送給我,我就收下了。”
邱煙柔將定海珠遞給蕭凡雲,“蕭郎,你剛才以靈力馭使他人,與這顆定海珠相得益彰。”
“這是我送給你的寶貝。”
“有了這件寶物的幫助,你的攻擊將會更加的強大。”
蕭凡雲有些意外。
他完全沒有料到,秋煙柔居然會來這麼一手。
蕭凡雲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一旁的閻玄穀身上。
這老頭臉色鐵青,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仇恨。
若是目光能夠殺死自己,恐怕這老頭早就把自己大卸八塊了。
反正都拉上了,這寶貝不撿白不撿?
蕭凡雲將那顆定海珠收了起來,對著秋煙柔笑道:“這可是你的聘禮,若是我收了,你以後成親,連個像樣的嫁妝都沒有,那該如何是好?”
秋煙柔微微一笑,對蕭凡雲道:“若是我娶了人家,你以為你還有命在?”
蕭凡雲的笑意凝固在了那裡,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
他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是比試的話,你是不可能敗的。”
“這可難說。”秋煙柔微笑著對蕭凡雲道。
“蕭郎,你要不要幫我打敗他們?
蕭凡雲頓時收起了笑意,尷尬一笑:“你可千萬不要開玩笑,難道要我代你抽嗎?”
秋煙柔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我沒有騙你,因為你是我的男人。”
“女性有難,男性不都是要挺身而出的麼?”
蕭凡雲整個人都懵了。
他皺眉望向秋煙柔,完全摸不透這個神經病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讓我給她打比賽?
要麼是她瘋了,要麼就是她真的很想結婚。
蕭凡雲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
就在此時,一位年輕的男子,從眾人中走了過來。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麵容俊朗,氣質非凡。
這張臉,和嚴玄穀長得很像。
這人,赫然就是嚴玄穀之子,燕殺子。
嚴殺一看秋煙柔把自己的寶貝當成聘禮,居然一點都不愛惜,反而把它給了一個小白臉。
所以他不得不開口。
他走到蕭凡雲道:“秋妹所言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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